宋君铭没理会沈伯奢的调侃,只是期待着明天。
他想不通,他为什么不告而别。
他不够帅吗?他不够聪明?不够有钱?
为什么走的那么干脆?
百思不得其解。
人生第一次,有了这样异常想见一个人的冲动。
哪怕只见过一次。
云城,云溪镇——
云溪镇在云城的郊区,距离市区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到了镇上,白鸾昭跟云肆尔买了些营养品还有好酒好菜,随后沿着云
溪镇母亲河旁的水泥路往前开,开了二十分钟,驶进一个村子。
村子里没什么人,云肆尔去敲门,敲了半天才终于有人来开门。
是一张陌生中年女人的面孔。
“你们是?”
白鸾昭云肆尔对视一眼。
“你是谁?”云肆尔问。
“我是这户人家请的保姆张姨。”
“我们是这户人家主人的孩子,我爸妈呢?”云肆尔问。
“太太在楼上睡着呢,我这就去喊。”
两人进屋,白鸾昭上下打量着这间屋子,除了老旧一点儿,并没有什么变化,就连墙壁中渗透出来的霉味也一样。
在白鸾昭的记忆中,这个家里就是很穷的,穷到她跟尔尔病了,也只有钱给尔尔挂水,而她则是多喝热水。
对于自己的这对异姓父母,白鸾昭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被送来这儿的原因白鸾昭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突然被送了过来,后来又被接走。
白鸾昭只记得,她过得很不开心。
或许是因为不快乐,所以选择性遗忘了那些记忆吧。
只有阿弟是个小天使,温暖着她。
但是后来尔尔父亲好像出了点事,负债累累,穷的养不起两个孩子,就抛弃了白鸾昭,将她扔在了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