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手机,胳膊就瘙痒的坚持不住,将手机往床上一丢,起身去卫生间。
脱衣服的功夫,身上的皮肉已经开始干裂,犹如枯老的树皮,一层一层的开始脱皮,露出来细嫩的新皮肉,还带着血,上面疤痕纵横交错,那份疼犹如刻刀刮骨。
花洒一开,夏青青迫不及待犹如快要干死的鱼,飞快的往水底下一站。
当温热的水从头顶顺流而下,皮肤接触到汩汩的水流,那灼心的干裂的疼才一寸一寸褪去。
在
花洒底下足足站了四十分钟,干裂的疼痛感消失,皮肤恢复如常。
只是锁骨以下小腿以上,包括两只手臂上,依旧疤痕累累,细细密密的交错。
夏青青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那些细小的疤痕,她厌恶的皱了皱眉,不想再多看一眼。
她自己看自己尚且看的恶心,旁人怕不是要直接吓得吐了。
拿了浴袍裹了身上,夏青青正要包了头发出去,眼角余光忽然瞥到镜子上一抹血红。
夏青青倏地转头。
【还剩十天】
四个被血写上去的字,姿态狰狞可怖,淋漓的顺着镜面往下淌血迹。
夏青青瞬间瞳仁紧缩,一步奔到镜子跟前。
然而镜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刚刚看到的那血腥的四个字,仿佛是一个幻觉。
真的是幻觉吗?
夏青青一颗心像是被冰冻住,她僵硬而无望的看着镜子。
外面手机铃声响起。
将夏青青绝望的目光收拢回神,她魔怔一般抬手在镜面上擦了擦,手上除了有点水珠外,什么都没有。
揣着砰砰跳的心,夏青青从卫生间离开。
电话是祁晏打来的,夏青青接通,祁晏笑道:“再有十天就是你生日了,二十五岁生日,想去哪里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