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个反应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你初中的时候，被校园凌霸，那些人一直欺负你，你心里恨透了他们，但是你二十多年都
没有报仇，却在二十年后突然爆发式的报仇。
这个，我想要将其归纳为你个人能力得到提升都很难归纳吧。
毕竟你杀死的，不是小猫小狗，也不是老弱病残，是和你同样年龄的中年男人。
就算这些你能做到，因为你是杀人狂魔是大变态，那你是如何做到让尸体在柜台底下的土坑里不散发出来尸臭味呢？
又是如何做到让两只厉鬼绝对听从于你呢？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你报复他们，我能理解，毕竟校园暴力带给你的伤痛是无法消除的，但按照法律程序，你就算不是死刑，这辈子也交代在里面了。
但是那些鬼东西还在外面害人。
你不能保证他们找到下一个主人不会滥杀无辜，对不对？
也许，他下一个主人正好是校园暴力的施暴者呢？”
小卖店老板吸了口气，眼底的愤怒一点点的褪去，最后肩膀一垮，整个人靠在椅子上。
他看着夏青青。
“我认识你。”
夏青青立刻明白过来。
这句认识，不是因为她是大明星夏青青而认识。
是因为别的。
夏青青几乎连想都没想，脱口道：“你认识宋君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