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杨花,无需为了这种人下跪。”
秦王扶起裴悠悠,面对这个善良的女子,他再一次痛恨,为什么父皇给他指婚的对象不是悠悠,而是裴渃笙。
两人的话,使得刚才对此事存疑的百姓们当即动摇起来,心想莫非真是裴渃笙为人不检点?若不是这样,裴渃笙她妹妹怎可能当街如此说?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事实就是如此!
听着他们一唱一和,裴渃笙笑了。
“裴渃笙,父皇赐婚,本王本不愿抗旨不尊,可你水性杨花,秦王妃之位,你坐不得,今日一事,本王自会进宫向父皇道明来龙去脉,你若尚有几分羞耻心,就该乖乖配合。”
秦王听见她的笑声,觉得好生刺耳,说话亦不假辞色,言语之中不掩厌恶。
本来他就对这桩婚事不满,他的王妃怎能是个乡野村姑,如今得知她不守妇道,与人私通,他恨不能马上把人丢回去,这要是成亲之后才知晓,他必得沦为笑柄。
幸好现在尚未拜堂,还来得及,想来父皇和裴相事后知晓缘由,也定然不会怪罪于他。
裴家也不止一个女儿,只有裴悠悠,才当得起他的王妃。
裴渃笙猛的掀开盖头,现场哗然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