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听别人瞎说!”
所长微微笑:“好好好。”
然后他拍拍莫晴月的胳膊,转身走了。
莫晴月有一种解释无力的痛苦。
她回到位置上,江西西偷摸得想走人。
莫晴月一把把她拽回来,“江西西!”
“真不关我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说了那些话啊……昨晚我们不是都喝了酒吗?”江西西仰着头,哭丧着脸卖无辜,“都是酒精惹的祸。”
莫晴月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莫名其妙地,她跟周明瑄怎么变成这种被人误会的关系了?!
见莫晴月不吭声,江西西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领子抓回来,“晴月啊,你就这么不喜欢周帅哥啊?他到底哪儿不好了?你确定你就一点不心动?”
莫晴月眼神杀过来。
江西西缩缩脑袋,“那我喜欢他了,你不要难过啊。”
莫晴月推开她的头。
晚上下班,莫晴月去到周家。
周明瑄还在上课。
他坐在所有人的中间,手里的刀一边铲着木头,一边轻声开口:“所有的作品都是每个人内心的反射,所以没有好坏之分。至于美丑之分是艺术的鉴赏范围,还不是你们需要操心的。现在要练的就是手的力道。”
“等你们发现,手的力道和木头的力道不是相对反抗的,而是相连贯的,那便能自由创作了。”
……
院子里发出不重复的削木头的声音。
门半开着。
莫晴月顺着门缝往里看,看着周明瑄松弛感满满的上课模样,有些恍惚。
视线忍不住在他的脸上来回描绘。
……
“晴月啊,你就这么不喜欢周帅哥啊?他到底哪儿不好了?你确定你就一点不心动?”
……
莫晴月一个激灵。
她为什么会想到江西西的话?
可笑。
太可笑了……
“怎么不进来?”突然,周明瑄停下上课的内容,冷不丁地问。
莫晴月回神。
“我不习惯别人在外面偷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