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改了下各种药材之间的配比。更直接点说,同样是炼制出‘金乌玉环丹’,但我所使用的丹方比你更加完美,所以你输给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杨牧回答道。
台下的袁俅眼角抽了抽,又是更改丹方?
好家伙,怎么好像更改丹方,调整各种材料配比,对这家伙而言,简直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事情?
严伯阳震惊道:“‘金乌玉环丹’的丹方,还能进行优化?不知道,优化后的丹方,是哪本典籍记载着?岂不是说,那典籍要比《九鼎丹经》更加高明?”
杨牧摇头:“‘金乌玉环丹’是《九鼎丹经》中记载的普通丹药,其它典籍都并无记载。我只是自己觉得,那丹方有些许瑕疵,然后更改了各种药材之间的配比,仅此而已。”
平淡的话语,却好似一道惊雷,炸得天鼎宗众人的脑子嗡嗡作响。
开什么玩笑!
“金乌玉环丹”和其它诸多来自《九鼎丹经》的丹药,在天鼎宗众人眼中,丹方堪称完美,这么多年来,他们不是没有过想要对丹方进行优化的念头,但根本找不出丝毫可以更改的地方。
杨牧这话,却似乎对丹方进行优化,纯粹是不值一提的事情,实在给他们带来巨大的打击。
杨牧瞥一眼严伯阳炼制的“金乌玉环丹”,道:“这第一场比试,看来是我赢了。那么,接下来便开始第二场?”
严伯阳回过神来,心中认为杨牧在撒谎。
不出意料的话,“金乌玉环丹”的丹方,大概率是杨牧的长辈,甚至是当年那位修真者更改的,压根不是面前这个年轻人。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便是出生就开始踏入炼丹一道,也不可能比得过自己。
自己都办不到的事情,他怎么能够办到?
他有这种想法,其实也正常,毕竟他不了解修真者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更不知晓,这世间有那等神奇的传承之法。
虽然认为杨牧是在撒谎,不过,严伯阳并不打算拆穿。
他本就打算主动输给杨牧,如此一来,到时整个天鼎宗,都必须听杨牧的号令。
但那样的话,即便天鼎宗的成员表面上不说什么,心中必然不服气。
在严伯阳看来,杨牧此时“说谎”便是要为自己树立一个高深莫测的形象,这也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不过,虽说要将胜利让给对方,但自己的面子同样重要啊!
“三局两胜,无论如何,我都要赢一场。若是直接连输两场,那我这天鼎宗宗主未免太没面子了!所以,这第二场比试,我非拿下不可。”
严伯阳心中打定主意,这第二场比试就不放水了。
他打算输给对方,但并不想输得太难看,自己好歹是天鼎宗宗主,无论如何,都要赢一场才行。
“现在开始第二场比试。你我各自写出所需要的炼丹材料,交给对方观看过后,所需的材料,很快便会送到台上来。”严伯阳说道。
第二场比试,其中门道比之第一场要多了不少。
这第一步,写出所需用来炼制毒丹的材料,交给彼此观看。
若是对各种材料的药性,以及不同药性相融后所产生的变化,都有足够了解,那么说不定,只看这些炼制毒丹的材料,心中便已经立马知晓,该如何炼制出解药。
很快,双方所需的药材清单,交到彼此手中。
杨牧脸上没什么表情,严伯阳则从始至终脸上挂着微笑,显得把握十足的模样。
“打死我都不信,‘金乌玉环丹’的改进丹方,是这小子自己想出来的!他绝对只是运气好罢了!就不信,靠着运气能赢一场,还能赢第二场!”
“你们看宗主的表情,分明就是胜券在握,这一场,绝对没有半点问题。”
“可别忘记了,宗主当年还只是一品,在外游历时,就曾靠毒丹,让一名武神强者栽在他的手上。要收拾这小子,绝对是手到擒来!”
……
虽说杨牧先前给天鼎宗带来巨大的震撼,但望着杨牧那张年轻的脸庞,他们根本不相信,杨牧真的有能耐随手就对“金乌玉环丹”的丹方进行优化。
只觉得杨牧是运气好,以前恰好看过“金乌玉环丹”的丹方,所以才能靠着丹方取胜。
但靠着运气好赢一场,已经是极限,接下来两场,自家宗主绝对能赢得轻而易举。
台上的杨牧和严伯阳,得到所需的材料后,分别已着手开始炼制毒丹。
但就炼丹的过程来看,杨牧虽然也有一种难言的宗师风范,但和严伯阳相比,终归少了几分行云流水的的感觉。
说到底,就是还不够熟练,即便他得到的传承再如何强大,对所有步骤了然于胸,理论知识远不是严伯阳可比,但有些东西,终究还需要依靠实操的积累。
虽说自认必胜无疑,但终究是输了一次,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