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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车窗，孙炯涛疑惑，「还有事？」
周璐不知道该怎么说，犹豫着开口，「徐绘看着精神不太对。」
她斟酌用语。上次在调解会议室门外看到徐绘那副模样时，心中猛然产生这么一个结论。
「什么意思？」
多了周璐不方便细说，这毕竟是别人家家事。
「我不太清楚，就是感觉，你还是回去多跟她聊聊吧。」
女人要是钻牛角尖，会出大事的。
孙炯涛沉默，他大概想到什么事了。
能有什么事，孙炯涛清楚，那场没有终结的调解，势必将迎来第二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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