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吃着饭,忽然腹部有点下坠感的疼。
她算着时间,“好日子”应该就是这几天了。
以前每到这个时候她就难受得要死,今天来得这么突然,她竟然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草草吃了两口饭,乔知意就上楼了。
“少夫人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祥叔观察仔细。
时泾州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正常。”
祥叔一头雾水。
一个人好端端的脸色不好,怎么就正常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回来气氛就不对,该不会是少爷又欺负少夫人了吧。
祥叔在时家是老人儿了,时泾州刚出生他还抱过,后来时泾州成年了就出国了,一去就是好多年,偶尔会回来一次,待不到几个小时就又走了。
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直到半年前他突然回来,那张脸早已经不是上一次见面时的丰神如玉了。
之后,脾气也变得不太好,性格更是难摸。
他变成了这样后,大家都怕他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事实也是。
白小姐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好在,少夫人嫁了进来。
祥叔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希望少爷能够好好的对少夫人。
乔知意坐在马桶上,看到
底裤上点点红色,她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时泾州再怎么混蛋,总不能“浴血奋战”吧。
忍着痛意扯了扯嘴角,真是幸运啊。
她在浴室还洗了个澡,换了衣服。
一出来就看到时泾州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你还挺积极的。”时泾州意有所指。
乔知意脸色依旧不太很好,手放在腹部,“刚才来大姨妈弄脏了裤子。”
时泾州的眼神一沉,扫向她的手放在位置。
“我不太舒服,想躺一下。”乔知意心里有些欢喜,但实在是虚弱得很。
在时泾州阴沉不悦的注视下,掀开被子躺在床上。
她是真的痛,整个人都软弱无力。
大概是瞧着她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碍眼,时泾州甩门出去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乔知意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算是又过了一关。
腹部的坠痛让她蜷着身子,四月的天,她手脚冷得跟冰块似的。
以前她会给自己烧个热水袋暖暧,今天这情况,她还是忍忍吧。
忍着痛,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时泾州坐在客厅,回想着乔知意苍白的脸色。
他问祥叔,“女人那个来了,很痛苦?”
祥叔眨巴着眼睛,“
那个?”
时泾州蹙眉,“月经。”
“……”祥叔轻咳了一下,他解释,“嗯。因人而异。有些人体质不好,就很难受,很痛。刚才少夫人的脸色那么难看,恐怕她这会儿睡也睡不好吧。”
这家里就乔知意一个女人,时泾州又突然问起这种事,只能是乔知意了。
“我来炖个乌鸡汤。少爷,要不您给少夫人送个热水袋吧。或者,您把手搓热了给她的小腹处捂捂。这样可以缓解一些疼痛。”
时泾州眉头皱得能夹起蚊子,“这么麻烦。”
“女孩子嘛,总得娇气一点才好。”祥叔笑眯眯,“等以后您有闺女了,就知道女孩子该有多娇贵了。”
时泾州定睛看着祥叔。
以后他要是生个女儿……时泾州想不出来孩子会长成什么样,也不知道会像谁,也无法感受等他有个女儿了会是什么样。
现在就是觉得乔知意麻烦。
不就来个大姨妈吗?刚才那脸色,跟鬼一样白。
时泾州气呼呼地问祥叔,“什么热水袋?”
祥叔找了一圈,“咱们家之前没有姑娘也没有准备那东西。要不……算了,我去买。”
“真麻烦。”时泾州烦躁。
他三步并作两
步的上了楼,推开门看到乔知意跟只小猫崽似的蜷成一团,脸色并没有好转,眉头还皱着。
心里又重复了一句“真麻烦”,然后掀开被子上床。
乔知意被他惊醒了。
想要动被他从后面给抱住了,右手枕在她的脑袋下,左手伸进衣服里,贴着她微凉的腹部。
那温热粗糙的触感使得乔知意整个人动都不敢动了,痛意和不适都被恐惧取代。
他到底想干什么?
总不能变态到这种时候还不放过她吧。
“不要乱动。”时泾州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语调明显有些不耐烦。
乔知意哪里敢乱动,她已经成了个木头人了。
腹部那里也因为他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