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是你说希望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时泾州眯眸,“她是我的女人。”
“那又怎么样?”叶希胆量不小,反正都已经豁出去了,不该说的也说了,索性就说到底,“你很清楚,小意并不爱你。你强留她在你身边,迟早都会散的。”
“她跟你说的?”时泾州墨眸泛着寒光。
叶希微微扬起下巴,带着几分挑衅,“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时泾州当然知道乔知意不爱他,只是不曾想她会跟别人也这么表明心意。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这段婚姻只要我不说停,就永远别想停?”时泾州反杀一局。
叶希没想到他如此狂妄,咬牙切齿,“你可以不在乎你的人生,但你不能毁了她的人生!”
“我都不在意我的人生,又何必在意她的人生?”时泾州冷声道:“她从答应嫁给我的那一刻起,就受我的恩惠。做人可以自私,但想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
叶希要被气死了。
“她不爱你!”
“我也不爱她。”
“那你何必……”
“我乐意。”
叶希真的被他杀得片甲不留。
她已经感觉到时泾州有多难搞,也清楚乔知意想要摆脱这段婚姻有多不容易了。
这个男人就是因为毁了容,怕找不到老婆,好不容易有个送上门来了,他肯定是打死不放手的。
叶希心疼乔知意,但现在没有一丁点办法。
恐怕,只能从长计议了。
时泾州没再跟叶希多说一句废话,转身就上了车。
叶希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开走,懊恼地跺脚。
……
时泾州看着醉得不醒人事的乔知意,墨眸微凉。
胸口有一股气,无处可发。
阿鬼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没有力气说话。
周正则是被这低气压笼罩,不敢说话。
先回的璞园,时泾州抱着乔知意回房,周正则送阿鬼回去。
时泾州把乔知意重重地抛到床上,女人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头,嘴里还嘀咕着。
她面若桃花,醉意染在她粉嫩的脸上,就是一副想让人糟蹋的模样。
许是有些热,她拉着衣服。
今天穿的是白衬衣,领口已经敞开,露出诱人的风景。
时泾州就站在床上边看她几下把衣服扯开,然后翻身夹了个枕头。
可能是穿着裤子不舒服,她又开始脱。
时泾州看着她这个样子,火气蹭蹭往脑门上涌。
就这?还敢在外面喝酒,还敢夜不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