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只是同胞就好了。
乔知意扯了扯嘴角,抱着枕头迷迷糊糊就睡了。
时泾州是几点回来的乔知意并不知道,只是感觉到腰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很难受。
她睁开眼,时泾州那张丑陋的脸在眼前放大了。
她已经看惯了这张脸,可以坦然面对了。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她轻轻地拿开他的手,正要坐起来,那只手又缠在腰上往下一压,她又被压在床上起不来。
“再睡一会儿。”时泾州眼睛都没有睁开,声音沙哑。
乔知意平躺着,长舒一口气,好脾气的没有推开他。
她是睡不着的了,完全就是干躺,什么
也干不了。
过了好久,听到时泾州说:“想去哪里玩?”
乔知意偏过头看他,他已经睁开眼睛了。
再一次想把他的手臂拿开,他却较着劲的不卸力硬缠在她腰上。
乔知意挣脱不开,无力道:“我想去洗个澡。”
昨晚回来就躺床上了,身上都臭了。
“你知道对男人说要去洗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时泾州把她楼紧一些,嘴唇就在她的耳边,呼吸扫着她敏感的位置。
乔知意有点痒,偏头躲,他却咬上了她的耳垂。
“嘶……”她痛。
时泾州跟猫一样又讨好地舔了一下那个地方。
乔知意全身都收紧了,她耸起肩膀,满脸通红地推他,手呼在了他的脸上。
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的手心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说不出来。
还不等她去细想那是什么感觉,她的手腕已经被他抓紧,身上一重,他已经压上来了。
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俯身注视着她惊慌的双眼,“打我?”
乔知意紧张地咽着口水,他的眼睛墨黑深邃,似千年枯井一般深不见底,能把人拽进去。
“我……不是故意的。”乔知意那种面红耳赤的感觉被他现在的样子给吓没了。
在他面前,她根本就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