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溜之大吉了。
乔知意无奈,推开门就听到里面有动静。
她生怕是护士进来看到时泾州那张脸了,冲进去一看,白月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低声啜泣。
时泾州则双眸阴沉如墨,用死神般的眼神盯着白月。
乔知意看着这一幕,脑子里有无数个画面闪过,最后只剩下一种。
白月趁机想爬上时泾州的床。
只不过,她那么嫌弃时泾州,为什么要爬他的床?
时泾州又是什么情况?主动来暖榻的不要?当真是那方面有欠缺?
“还愣着做什么?把她丢出去!”时泾州冲乔知意吼。
乔知意是无辜的。
她甚至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
“白小姐,你还能起来吗?”乔知意上前,倒也不是故作关心,确实是在关心她。她得有多大的勇气才敢爬时泾州的床啊。
万一时泾州身体里的药性没有过,搞不好真的就把她给办了。
那个时候,时泾州会如何?
乔知意想着倒是有点兴奋,可惜白月没有成功。
白月没理
乔知意,她满眼通红地望着时泾州,脸上挂着泪,那叫一个娇弱可怜,满脸幽怨,“时泾州,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乔知意一脸惊讶,生怕被时泾州看到了,赶紧装傻,当听不懂的等着更劲爆的后续。
果然又听白月控诉,“我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你都无动于衷。我都怀疑你毁的不仅仅只是脸,还有你作为男人的象征!”
乔知意诧异,白月这是摸到底了?
要不然,怎么敢这么说?
无动于衷哎。
看来,她的猜测也是有准头的。
“乔知意!”时泾州的声音从牙齿缝里挤出来,“把她给我丢出去!”
怒火中烧,能掀了整个屋顶。
乔知意自知现在不能再看热闹了,便拉了白月一把,一本正经地说:“白小姐,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何必作贱自己呢?你这样做,对不起你自己,也对不起你的丈夫。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吧。”
乔知意装模作样的劝慰并没有让白月得到心里安慰,她站起来盯着乔知意,“一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男人,送给我,我也不会要。”
这话,有点过分了。
乔知意正色道:“白小姐,你别忘了,是你一直缠着一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男人。还有,他是我丈夫,不中看不中用那也是我的。我就算是丢了也不会送给你。”
时泾州听着这话,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