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你这两天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时泾州按着她的双手,低头俯视着在他身下连挣扎都没有的女人。
乔知意现在已经能够坦然面对他那张脸了。
看习惯了,好看与否,就是那样。
只是他每次把她这么压在床上的心境会有变化。
一开始真的是恐惧,慢慢地变成了忐忑,再后来除了有点心慌,还有点意乱。
对他的那种情绪递进让她有些茫然,就像现在,被他这么压着,她心跳的厉害得很,不是恐惧,也不是忐忑。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经历太多次了,她已经麻木了。
“你都跟冯语许诺了,什么时候让我腾出时家少夫人的位置?”乔知意心平气和。
她发誓,她的心情没有任何的波澜,就是很平静的在问她这个问题。
时泾州定定地凝视着她,忽地笑了。
“你笑什么?”乔知意被他这笑模样弄得心里发毛。
“确定不是吃醋?”时泾州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那语调都有点温度了。
乔知意深呼吸,“不是。”
“这种时候,嘴不要太硬了。”
“我说了,没有。”乔知意急了,“你跟谁好都和我无关,甚至可以祝福你们。你们以后怀孕生子来找我,我还可以尽心尽力的照顾好你的妻儿。”
都说了多少次了,她没有吃醋,没有爱他。
时泾州笑容收敛,眼神瞬间就染上了一层薄霜。
他又生气了。
“还真是大方。”时泾州说完就低头在她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乔知意吃痛的惊叫。
时泾州咬完后又狠狠地吮吸了一下才松开,她的下嘴唇被咬破了皮,还红肿了。
乔知意又痛又气,用力地推时泾州,时泾州却跟山一样的巍峨不动,深邃的桃花眼里带着几分得逞后的笑意,欠欠的。
“你……”乔知意一肚子的怨气,说也说不出来,打也打不过他,最后气得眼眶都红了。
每次他都是这样,想亲就亲,想咬就咬,说按她就按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感受。是了,她这样的身份和处境,又哪里有资格让人家在乎她感受?
可她也是人,为什么就不能尊重她一点?
越想就越委屈,这种委屈就如同当年白素贞为救许仙水漫金山寺的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最后就有点绷不住了。
眼里蓄着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那要哭不哭的样子,倒让时泾州的心里几分异样的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