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面红耳赤。
这事她根本就没有狡辩的余地,完全就是她的错。
只不过,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睡着后会是做出这样的举动。
自己理亏,乔知意低头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现在这话就像个睡了我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渣女。”时泾州双手枕在脑后,看她的气色和精神比昨天好很多,隐约间也松了一口气。
乔知意被他说得有些着急,她根本就没有那种意思。
“我昨晚什么也不知道。”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事实就是,你占我便宜。这点,你认同吗?”时泾州看她红透的脸,不知所措的神态,心情大好。
逗逗她,还挺有趣的。
乔知意哑口无言。
怎么说,都说不过他。
他抓着她的把柄了,就会无限地放大。
乔知意硬着头皮问:“那你想要怎么样?”
“做人吃什么不能吃亏。我得占回来。”说罢,他将她拽过来,翻身压在身下。
近距离的面对面,乔知意心乱如麻。
这一刻,除了心跳加速,她没有别的想法。
连推开他的想法都没有。
她躺在他的身下,没有拒绝,没有挣扎,没有厌恶,只
有几分惊慌。
很神奇,后面睡的那几个小时,她无比踏实,连一个梦都没有。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给了她安全感。
细想起来,除了毁了容,脾气性格不好以外,很多时候,他都是站在她这边的。
时夫人催生也好,时兰婷讽刺也好,他都没有让她一个人面对。
即使有些时候,还是很难堪,但他没有让她更难堪。
女人是感性动物,更何况时泾州帮她才没几个小时,那种活过来的感觉让她不想去思考别的,就是占点便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就当,是感谢他让她睡了一个好觉。
时泾州见她不躲不闪不闹,手指轻抚过她的脸庞,指腹扫到她的嘴唇上,眸光微动,忽然将她翻起来,让她趴在他的身上。
现在这样子,像极了他被乔知意给强压下了。
乔知意瞳孔放大,他这是要做什么?
“我想了一下,既然你喜欢占便宜,那就让你占个够。”时泾州平躺好,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乔知意满脸通红,她那就不是占便宜。
睡着了,她哪里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她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不敢动,两只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身体中
间还是留了一点点距离,不敢跟他贴得太近了。
时泾州眼神往下,落在她的胸前,喉咙有些干涸,抿了一下嘴唇,视线移到她毫不自知的脸上,“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更像是在勾引我吗?”
乔知意脸烫得不行,想要翻身下来,他却提前一步,双手缠在她的腰上,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坦然,一个局促。
“乔知意,你想要我的命!”时泾州终于忍不住了,低哑的嗓音警告她,“别再乱动了!”
乔知意立刻一动不动。
她什么也没做,怎么就成了想要他的命了?
时泾州哑着声问她,“你大姨妈走了没?”
乔知意愣了愣,“……没有。”
时泾州又发出一声低吼,隐约像是脏话。
乔知意不明所以。
突然就被时泾州给掀了下去,他急冲冲地进了洗手间,然后听到了水声。
乔知意躺在床上,还是懵的。
手放在腰腹那处,她的眼睛突然变得清晰了。
随即,脸又红成了另一个色。
她捂着脸,翻身将脸埋进枕头里,两条腿疯了似的拍打着。
时泾州冲了个冷水澡出来,已经不见乔知意了。
那女人,点了火就跑,还真是长本事了。
他换了身衣服下楼,就见乔知意穿着一身休闲的居家服坐在餐厅。
她不敢去看时泾州了,低头喝粥。
时泾州坐在她对面,那张脸都快要埋进碗里了。
这脸皮,还真是薄。
“少爷,周正来了。”祥叔走进来,身后跟着周正。
周正进来打了招呼,“少爷,昨晚您让我查的事,已经查到了。人也找到了,不过没有动她。”
乔知意喝粥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昨晚她听到时泾州打电话了,这么快就找到那个人了?
她很想知道,到底是谁。
时泾州给乔知意的碟子里夹了一个小汤包,冷声问:“动不了?”
周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