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时泾州拧起了眉头,乔知意以为他会拒绝,结果他从储物箱里拿出湿纸巾,擦了手,才拿起一只虾,认真剥。
乔知意则夹起了肉丝,喂到他的嘴边。
时泾州抿着薄唇,不想张嘴。
乔知意的勺子已经碰到他的嘴唇,“张嘴,啊。”
“……”
时泾州偏过头,沉声说:“你好好吃饭。”
“你不也没有吃吗?我们一人吃一半。”乔知意现在就跟个副良为娼的恶霸一样,强势得很。
她也没有被偏爱,不过就是仗着他不会跟她离婚才有恃无恐。
时泾州拗不过她,张嘴吃掉她递来的肉,然后把剥好的虾放到她的餐盒里
。
“你应该喂我。”乔知意略有些不满意他的做法。
“哪来那么多要求?”时泾州瞪她。
乔知意噘嘴,“这不是要求,这是矫情,作。”
“……”
这认知,还真是精准。
乔知意让他剥虾,她吃一口就给他喂一口,从一开始的不依,到后面习惯性的接受,这一餐饭吃得那上非常的“恩爱”。
不管时泾州怎么想的,反正她是觉得恩爱的。
“我去上班了。”乔知意擦了嘴,拎着袋子,“我下班你来接我吧。”
时泾州打开了车窗,里面全是食物的味道。
他漫不经心地点了一下头。
“对了,你回去也把戒指戴上了吧。”乔知意盯着他修长的手指,以前他还会戴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摘下来的。
婚戒是已婚的象征,戴上是提醒别人,也是提醒自己。
乔知意突然又摇头,“算了。还是别戴。”
时泾州能理解她让他戴的意图,让他别戴就有点理解不了了。
她不是很在意吗?
“我走了。”乔知意推开车门,又停了下来。
时泾州都要习惯她这临下车的戏码了。
正以为她又要过来抱着他来个吻别时,她也只是牵起他的手,摸了摸他的手指,然后果断的下车。
时泾州:“……”没有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