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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不要。”
“你到底什么意思?”
“离婚。”
时泾州一口恶气在胸口,他很怕自己缓不过来被她给气死了。
乔知意看出他的愠怒,都无所谓了。
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个宝。
我不喜欢你了,你连外面的野草都不如。
当然这话她没说出来。
免得把人给气急了,又折腾一阵就麻烦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乔知意不想跟他再耗下去了,“我想这种时候你也不会想要留下来,所以麻烦你出门的时候,把门带上,谢谢。”
时泾州郁结于心,胸腔里有一团气在乱窜。
她当真是够无情的。
与其在这里被她气得半死,不如离开。
时泾州气呼呼地出门,把门甩得震天响。
乔知意吓得一哆嗦,看着关好的门,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
时泾州去找阿鬼,两个人在空荡荡
的包厢里显得越发的孤独。
阿鬼见他喝得很猛,忍不住提醒,“喝多了可没有人给你收拾。”
“我是不是太惯着她了?她敢给我甩脸色了!”时泾州越想这心里的火就越旺盛。
阿鬼抿了一下嘴唇,试探地问他,“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以前她动不动就离婚,好不容易消停了,又来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时泾州真的是气狠了,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稳沉。
阿鬼清了清嗓,“我要是嫂子,我得跟你打架。”
时泾州瞪他。
阿鬼耸耸肩膀,“其实你真的做错了。”
“我哪里错了?她介意阿莎,我就让阿莎搬走了。还想我怎么样?”时泾州反驳着,“她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
“人家凭什么相信你?她那是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还让人家相信你。”阿鬼无语地摇头。
“你什么意思?”
“大哥,你真的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得有问题?”
阿鬼知道他的智商高,但是在感情这件事上,他真的属于弱智。
“有什么问题?”时泾州翘起腿,看他能说出个什么东西来。
阿鬼喝了口酒,“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一个个给你罗列出来。嫂子母亲出事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你不仅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还挂了电话陪阿莎,其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