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算眷顾,知道我们活着是为了救更多的人,所以不愿意让我们死。”韩零看她哭成个泪人,心疼不已,“别哭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乔知意胡乱地抹了泪,把他扶起来,“还能走吗?”
“能。”韩零借着她的力站起来,其实他的腿也受了伤。
这些可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他们的战斗力可不弱。
要是再迟一点,他会被打死的。
只能说,他们赌对了。
那个能把将军叫走的人,一定是比将军更高官衔的人。
或者说,更厉害的人。
“一会儿得谢谢救下我们的人。或许,我们在这里想要得以平安,还需要仰仗他。”韩零小声跟乔知意说着。
乔知意现在才真切地意识到,刚才她求助的人是时泾州。
他居然来了!
又这么巧,他们以这样的情形遇上了。
她以前那么不屑他,可是现在却还是求了他。
终究,又欠了他。
韩零并不知道在关键时候救了他们的会是时泾州,谁都没有想过时泾州会出现在这里。
当他看到时泾州的那一刻,他的震
惊不比乔知意少。
时泾州看到韩零整个人靠着乔知意,乔知意又扶着他的腰,两个人很狼狈,但是莫名的又有些相同的东西把他俩捆在一起,看起来就是一个整体,旁人容不进去,也分不开他们。
他什么话也没有跟他们说,站起来跟将军说了几句话之后,将军沉着脸盯着乔知意和韩零,最终还是不得不妥协。
时泾州走了两步回头看他们还站在那里,冷声问:“打算留在这里吃晚饭吗?”
乔知意没想到他们可以离开了。
赶紧扶着韩零跟在时泾州的身后,这个地方少待一秒就多活一秒。
忽然,时泾州停了下来。
看到那张阴沉可怖的脸,乔知意心里还是有点怵。
时泾州走向乔知意,韩零下意识地护住乔知意,紧张地问:“你干什么?”
时泾州冷冰冰地睨了眼韩零,一把将乔知意给拽了出来扔在一边,然后抓住韩零的手搭在肩上,扶着他走向前面的越野车。
动作根本就不谈不上轻柔,甚至是很粗鲁,没有一丁点对待伤患该有的样子。
他大步扶着韩零往前走,然后拉开车门,把韩零给推到后座,用力地甩上车门,拉开驾驶室门的时候,他看向还站在原地没有动的乔知意,眉头一皱。
乔知意看懂了他的眼神,她连忙跑过来,正欲也坐上后座,被时泾州拉过来按进了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