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这种软软的路太久,略感吃力。
时泾州停下来了。
乔知意勾了一下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望着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还有点距离,我背你。”时泾州转身背对她,蹲了下来。
乔知意总觉得他今天有点怪怪的,不太像他平时的风格。
“上来。”时泾州回头催促她。
“不用了。”乔知意说:“都要离婚的人了,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
时泾州站起来面向她,眼神就跟现在的海域一样,深邃难测,看似平和,实则翻涌着。
“还没离婚呢。”声音低沉,有些冷冽。
乔知意还退后了一步,“感情破裂,一样得保持距离。”
她是铁了心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情感纠缠了。
已经经历过一次,教训够了。
“我不想威胁你。”
“……”
乔知意觉得时泾州和时夫人还真的是亲母子,要不然为什么都这么喜欢威胁人?
她是失望的。
看到她眼里的讥讽和自嘲,时泾州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
脱口而出的话才是当下内心表露出来的真正情绪,再去解释也显得很假。
时泾州走过去,也不管她是干还是不干,将她拦腰抱起,在她拒绝挣扎之前,说:“别乱动,惹毛了我,我真的会把你丢进海里的。”
“……”乔知意憋着一口气,她心中有怒火,但她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我终于知道你妈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给你找媳妇了。”
时泾州抬头挺胸地抱着她,完全看不出来他抱着九十来斤的人。垂眸看她,“就是因为我长得丑。”
“不是。就算你长得好看,你这种性格也不会有人愿意跟着你过日子的。”乔知意说:“虽然脸很重要,但最终决定能不能过一辈子的决定性因素还是要看性格脾气。你这样的人,大概还是需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又或许像秦小姐那样的人。”
“前者你家里人会很高兴,后者你自己会过得轻松。”乔知意现在就跟个旁观者一样在分析时泾州的婚姻。
时泾州冷哼,“你还真是会替我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