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嘴,抱住他,紧紧地抱着。
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苍白,只有用行动告诉他,她还在。
“我没家了。”时泾州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很淡,很轻。
乔知意身体僵住了。
眼眶瞬间就涌起了热泪,她咬着嘴唇,深呼吸,喉咙有些发疼,抱紧他,“有家的。这里,就是你的家。”
时泾州抬起手,轻轻地缠她的腰,用力地圈住她。
那股劲,快要把乔知意的腰给折断了。
乔知意忍着,知道他心里现在很难受,需要找个地方发泄。
他这么抱着她,也是在找一个主心骨,也是在找能够支撑他的力量。
乔
知意的手轻轻地摸到他的后脑勺,试探着摸他的头发。
都说男人的头发女人的腰,是不能让别人轻易摸的。
她也怕他介意,试探地摸了一下之后见他没有反应,她就大胆了些。
一下又一下的顺着他的头发,画面看起来有点像在安抚失落不安的大狼狗,摸着狗头,顺着毛发。
两个人就在门口抱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
很久,久到乔知意觉得腿有些麻。
“我们回家好不好?”乔知意小声问他。
可是男人没有任何回应。
她又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时泾州,你起来,我们先进屋。”
男人没有一丁点动静。
乔知意慌了。
她推开时泾州,时泾州整个人就往后面倒去。
乔知意吓得不轻,赶紧去探他的鼻息,还好,有呼吸。
应该是喝多了,酒精上头,现在醉过去了。
只是醉都醉了,那缠在她腰上的力量居然都没有减轻。
艰难地把他扶起来,开门进了屋。
忽然腰上一紧,她看向醉得不省人事的时泾州这会儿却睁开了眼睛。
“能走吗?”乔知意问他。
实在是太重了,她扶着有点吃力。
时泾州眼前是重影,很久才聚焦到了乔知意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