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间,老板已经拿了一盘烤好的食物上来了。
“慢用。”
“老板不忙的话,一起呀。”
“也行。”看来没有生意老板也无聊,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你稍等下,我让人再去烤一盘来。”
十几分钟后,外人看来这三个人就跟多年老友般聊开了。
“老板店里不忙的时候,你干什么?”
“你也得在门口守着,刷刷手机,拉拉客人什么的。”
“你们这些大排档大部分的生意都是酒吧里的客人吧?”
“是。”
“前天晚上你也在门口守着?”
“守呀。怎么不守,总能拉到几个客人。”
“那你有没见过一个穿黑色露脐上衣,下穿蓝色牛仔短裙的女孩?”
“你这话问的,这打扮不就是夜店标配吗?你看那个,那个,是不是都差不多这样的打扮?”
“好像还真是。”王东说着拿出手机翻出杜芊芊的生活照给到老板,“这个人认识吗?”
老板把王东的手机拿了过去,盯着屏幕上的人,看了好一会,然后把手机递还给王东:“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哥,这两天都联系不上人,去酒吧里问了,他们也不知道。不知道这小妮子又跑哪去了?”
“又?”
“她跟爸爸吵了一架,然后赌气跑出来了。我这好不容易打听到她在这打工,结果来了两天了酒吧的人都说没这个人。”
“原来是你妹妹呀。长的不太像。”
“我们是重组家庭,她爸跟我妈结了婚,我就成了她哥了。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毕竟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多年了。而且她爸对我挺好的,这次他生病了,病的还不清,就想着女人呢。我就想着怎么着也得让她回去,万一这是最后一面了也难说。”
王东说的煞有介事,边说还边拿眼睛偷瞄老板。
“那是可怜的。你说这个女孩吧,我确实见过,就在前天晚上。”
“真的?”王东立刻把身子倾到老板面前,“在哪?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那焦急的语气和表情,妥妥的一个关心妹妹的好哥哥形象。
“我不知道她去哪了,我只是看到她在对面街边跟一个男的吵了几句。我本来还想看好戏的,但店里这时刚好有客人来,我就进店准备东西去了。等出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不见了。”
“你认识我妹妹?”
“她每天都差不多点下班,下班的时候有时候看我店里人不多的话,就点两串烤馒头走。或者是去买个鸡蛋灌饼。老顾客了,就记住她了。”
“那你前天看到她的时候大概什么时间点?”
“三点刚过没多久。”
“跟她吵的那个人还记得长什么样吗?”
“记不得,就瞄了两眼。”
“有个大概模糊的印象也行。”
“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出头一点,偏胖,穿的很随便。”
“很随便的情况能描述下吗?”
“就是深色t恤和短裤。”
“发型,脸型有看清吗?”
“没,也就我瞄了一眼能记住这些特征,普通人什么也记不住。开店的,就得能记人,这样才留得住回头客。”
“你这生意不太好呀。”刘安明还真是直白
“你这话虽然难听,但说的是实话。最近我们这片生意都不太好,也不知道为啥。哎,生意难做呀。”
“因为生意不景气,酒吧的餐食也降价了。跟你们这差不多价格,他们就在酒吧里解决了。”
“我靠,怪不得。”老板说,“你说经济不景气吧,进出酒吧的人也没见少。”
老板边说边摇头:“最近这生意呀,一言难尽。你看,这两天连路边卖鸡蛋灌饼的女人都不来这卖了,可见生意难做。”
“之前这里还有卖鸡蛋灌饼的?”
“有啊,天天来的。就这两天没来。”
“就这两天?”王东立刻抓到了重点,“你知道她家住哪吗?”
“这我怎么会知道。只是天天见,点个头算打个招呼。我要愣儿吧唧地问人要地址,人家不是以为我看上她了,就以为我居心叵测,反正肯定没安好心。”
“你说的吧,倒也是那么回事。你对她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
“真不清楚。不过我好像听人说过,她是挺可怜的,老公不光不挣钱,还要家暴的。这女人白天打工晚上出来摊饼,日子过的挺苦的。”
“听谁说的?”
“隔壁店的老板娘,她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到处找人闲聊。”
“这女人的长相你能描述下?”
“就一普通的家庭妇女,三十多岁,扎个辫子,看起来还算干净。个子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