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黎爷一进去就会被赶出来的……
再换种情况来说,如果夫人最终允许黎爷进来了,那怎么着也要打开门吧?
他突然觉得情况有点不对。
总不至于发生点什么吧?
陆淮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真相了,犹疑不定的重新回了客厅。
混乱的一个下午过去,黎墨用温水擦拭乔时微汗湿的脸庞。
她半眯起眼,嘴唇红肿的厉害,黎墨的嘴唇也没好到哪里去,算是两败俱伤。
“难受吗?”
“你怎么跟没尝过腥似的。”
这是在讽刺黎墨吃相难看。
黎墨挑唇轻笑了一声,嗓音低低的,很容易让人心动,他凑近乔时微的耳朵,说:“是没尝过。”
乔时微噎住了。
黎墨没再逗她,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没之前那么热了。”
这场欢快是在痛苦中进行的。
戒断反应并没有那么好克服,但这次的方法,让乔时微没那么难捱。
乔时微把手搭在柔软的被子上,漫不经心的说:“要不,接下来的一天,我们也这么度过吧。”
黎墨挑眉,“身体承受的住吗?”
乔时微轻笑,“总好过什么也
不做。”
那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乔时微再也不想一个人承受。
黎墨没再拒绝,去厨房将熬好的粥端过来,一口一口喂着乔时微吃了。
“师兄特意叮嘱,这几天只能吃清淡的,等熬过这一段日子,再带你吃好的。”
黎墨用拇指揩去乔时微嘴角的粥液,眼神认真。
事实上,乔时微在乡下待着的那一段时间里,什么苦没吃过?
但她没有否认黎墨的提议,媚眼如丝的调侃道:“好啊,说到做到。”
等到了晚上,乔时微的戒断反应还没有复发。
她敏锐的察觉身体较之前已经好了很多,试着从床上下来溜达了两步。
“怎么样?”
黎墨刚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立即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快步上前搀住。
乔时微扬眉,“我还没到这地步。”
确认她确实步伐稳健,黎墨才放心的松开手。
“身体好些了吗?”黎墨一边转身拿起搁置在桌上的东西,一边问。
“正在恢复。”
为了黎墨照顾起来更方便一些,乔时微没再穿裙子,而是选择了一套舒适的睡衣裤。
她凑近黎墨,没骨头
似的攀在黎墨的肩上,声音散漫,“这是什么?”
黎墨垂眸看她,说:“狐时刚刚过来了,从市面上带了个全套的医疗箱,还把师兄的膏药也带过来了。”
他手里正是这些东西。
乔时微心下一暖,原来黎墨还记得她手腕上的伤。
“你坐下,不然我不方便。”
黎墨想把她放在床沿,下一秒,领口被一把拉住。
乔时微笑的妩媚,眼尾带起的风情让人心跳加快,“我做你腿上,不行吗?”
“……行。”
黎墨没有拒绝,轻松的将乔时微搁在自己大腿上,手指轻巧的打开药箱。
不愧是市面上最贵的药箱,上到手术刀下到指甲钳,应有尽有。
黎墨默默无言的从浩瀚器皿中取出一块小纱布,然后把箱子合上了。
乔时微忍俊不禁,“这么大一个箱子,就只有这块纱布是我们要用的?”
话音刚落,箱子被调了一头,黎墨再次“咔哒”一声打开,这次露出来的全是药油。
他轻咳一声,说:“当然不止了,背面还有消炎药。而且这个箱子以后也可以用。”
“行。”
乔时微忍着笑,看黎墨故
作认真的给她擦碘酒。
从市面上搬来那么一大套医疗工具,结果平日里能用到的寥寥无几,也只有黎墨这样的大少爷能想得出来了。
得亏狐时听话的按着要求给他买。
等给乔时微按部就班的消完毒,黎墨才拿起大若准备的药膏。
药膏黏黏糊糊,但上手很清凉,受伤部位的灼痛感瞬间减轻了不少。
乔时微舒服的眯起眼睛,轻笑道:“这次真是讹出了师兄不少好东西。”
她现在已经直接唤大若为师兄而不是二师兄了,她没解释,黎墨也明白,不需要多加安慰,只用他对着大若说一句“二师兄”,彼此便明白对方的意思。
本来作为大师兄的吴常出手无情,在乔时微心里,早已经不配师兄这个位置。
糜粥消化的很快,黎墨怕乔时微肚子饿,不到两个钟头就去厨房熬粥了。
等他一走,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