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录下
了这一幕,再暗戳戳的发给黎墨妄图邀功,“黎爷,这是你的朋友吗?”
场面一度混乱,而处在焦点中心的乔时微却毫不在意的大方一笑,晃了晃手里的空酒杯,美眸璨若繁星,“江先生,酒杯是空的,怎么跟你畅饮啊?”
江仁康笑的露出八个洁白的牙齿,轻松的在乔时微的对面坐下,仿佛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诡异气氛,而是自顾回答乔时微的问题,“这酒自然得是上好的酒了,那酒槽里的酒,又怎么能入得了您的口?”
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贵族们脸色纷纷一变。
江仁康说这话就是在打他们的脸,因为他们喝的酒就是从那边统一取过来的,这仿佛是在回击他们原先讽刺江仁康的“戏子”二字。
“我倒要看看他准备了什么好酒!”
众目睽睽之下,江仁康脸上的笑容分毫不差,他云淡风轻的让一旁的侍者把早就在车里准备好的红酒瓶端上来,一看到瓶身,刚才还愤愤不平的贵族们当即就偃旗息鼓了。
原因无他,这瓶酒实在是太过贵重了,根本就不用去验真假,醇香的红酒一倒入高脚杯,一眼就看出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