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放大。
他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才不紧不慢地推着轮椅往楼上走。
黎墨的卧室门紧紧闭着，黎若衍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要去试探一番。
这一次敲门和昨晚的情形自然不同，他只扣了两下门就开了，门后，黎墨的头发上沾着水珠，明显刚刚洗完澡不久。
黎若衍坐着轮椅，两人的高度显而易见的不同，黎墨略微垂眸看着黎若衍，嗓音低沉好听，“哥，怎么了？”
黎若衍顿了顿，展颜一笑，“我刚刚看到你放在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了，是已经签好字了？”
“嗯。”
黎墨的脸上仍旧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只是通过他遍布红血丝的眼球，也能看出他现在非常需要休息。
黎若衍伸手，黎墨便俯下身来，任由黎若衍温热的掌心贴在额头上。
黎若衍叹了口气，“你精神状态很不好，容易感冒的，刚刚是不是又用冷水冲凉了？”
黎墨的眼神动了动，“嗯。”
“唉，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你这样没有人照顾的话，以后该怎么办？”
黎若衍摇摇头，眼里闪动着几分悲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