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蒋辉英,脑海中只有两个字:高人!
“晚辈白秀华,多谢前辈指点!”白衣女子恭敬一声之后,便离开了这里。
蒋辉英将钥匙放回那昏迷的守门卫兵身上,随后将那打开的房门关上,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牢房中。
在众人敬佩的目光中,他带着微笑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两位狱卒走了进来,看到一处牢房门上的铜锁消失不见,害怕里面的囚犯逃出去的他们立刻走了上去。
确认没有少人后心中不由一口气,随后一个狱卒问道:
“锁呢?”
见这两位狱卒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之事,在场的囚犯也终于放下心来。
蒋辉英身旁的那位富家弟子淡淡的看了说话的狱卒一眼,随后指了指地上的碎片:
“昨晚不知为何突然掀起一阵阴风,使铜锁碎裂。不过两位大人放心,我们并没有人偷偷溜出去。”
他也不管狱卒信不信,说完之后便闭上了眼睛。
两位狱卒闻言,顿时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不过见对方没有打算说出实情,他们也就此作罢,毕竟对方可是耒阳县苗家之人,被关入大牢也只是给县令面子,因此他们也不敢过多得罪。于是他们只好重新拿一个铜锁将牢门锁上。
待两位狱卒走了之后,蒋辉英缓缓睁开双眼,他身旁的两个富家子弟也猛地睁开眼睛。
蒋辉英看着他们俩,接着轻笑一声:
“你们可否愿意将名字告诉我?”
这两人闻言,顿时将自己的名字连同来历都告诉了他。
他们两人分别叫苗常过和苗九歌。
在耒阳县中,有三个大家族,分别是苗家、张家以及刘家,而他们就是来自苗家。
虽然说是只有他们三个大家族,但事实上却还有贾府的支脉在这里,因此在耒阳县贾府支脉的权利最大,连县令都不敢将其得罪。
而他们之所以被关进来,还是因为与贾府之人起了争执。
两人的语气中也充满了对贾府的怨恨与不满。
听完之后,蒋辉英脸上的笑意更浓:
“既然贾府之人如此嚣张跋扈,那你们三大家族为何一起反抗呢?以你们的实力,联合起来应该不比贾府支脉弱吧。”
苗九歌叹了口气:
“高人有所不知,耒阳县的是贾府支脉,而贾府的主脉则是丘司城,其主脉的实力不知道比支脉强大多少倍,而且他们贾府中还出了一个知府!
因此虽然我们三大家族联合起来是比支脉强,但是我们一旦敢对支脉出手,那么他们的主脉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那你们两个还敢与贾府之人起争执?”
“是他们先找我们麻烦,我们只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恶气罢了。”苗九歌低着头,声音越来越轻。
然而蒋辉英并没有认可他们的行为,而是轻蔑道:
“你们可真是无能的废物!”
“你说什么!”苗九歌闻言,顿时一怒,不过突然想到对方很厉害,因此他强压自己的怒火。
“你既然对我不满,却不敢对我出手,这不是废物是什么?
若是你真有胆量,刚刚为何不敢对我出手?
就是因为你们这样畏首畏尾,才会导致贾府行事如此嚣张跋扈!
你们口口声声说贾府霸道无比,完全不会在乎你们的脸面。
那我问你们,脸面是要靠他人给予吗?脸面难道不是靠自己争取来的吗?
你们不敢争脸面,却又说别人不给你们脸面,你告诉我,这不是懦弱是什么?”
面对蒋辉英的这番话,在场的众人顿时哑口无言。
苗九歌沉默片刻后,又怒道:
“那你说说我们又该怎么办?难道直接和贾府拼命吗?
哪怕是三大家族联手对付贾府,也是平白送命!你说说,我们白白牺牲,换不来任何结果,这样的死又有什么意义?”
一旁的苗常过见状,心中万分焦急,想要赶紧将苗九歌的嘴巴缝上,可苗九歌是他的哥哥,而且对他很好,他也不敢这么做,于是只好在心中乞讨高人不会发怒杀了哥哥。
蒋辉英听完之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又一脸凝重:
“若我说有把握扳倒贾府,你们可敢助我一臂之力?”
在场的众人闻言,顿时露出震惊之色。
“你说什么?”苗九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蒋辉英。
“小心隔墙有耳,刚才说的话我就说一遍,信不信看你们。”
随着他话音一落,大牢内顿时陷入了沉寂,安静到都能够听到别人的呼吸声。
见在场的众人纷纷低下了头,蒋辉英的脸上便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