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吃完饭。
阮棠将筷子一放,噔噔噔的跑进灶房。
不一会,阮棠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出来。
“霍放,喝药了。”
“啊呸。”阮棠连忙改口。
“霍放,来喝点解暑的苦茶。”
霍放看着面前黑乎乎的中药,散发着骇人的苦味。
一旁的吴鸿波眼皮抖了一下,想起了被这苦中药支配的恐惧。
阮棠见霍放不喝,说道:“我已经放凉了,不烫。”
说完,阮棠又补充了一句。
“我们都喝了,就差你了。”
霍放看了阮棠一看。
端药埋头一口饮尽,眉头都没皱一下。
霍放刚放下碗,一颗奶糖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阮棠满意的拍了拍霍放的头:“真乖。”
阮棠跟师娘打听清楚了,这个药温又见效。
下午喝了,晚上能起效果。
睡觉前,阮棠特意洗了个澡。
她绞干头发,身上传来阵阵清香。
阮棠又拿起桌上的水杯,走到霍放打地铺的褥子处。
手一抖,水就撒在了褥子上。
哎呀,真是不小心。
阮棠一边嘀咕,一边露出笑容,满意的跳上床。
她还就不信了。
她都这样了,今晚还没法把生米煮成熟饭。
霍放不知道为何,感觉今晚燥热无比。
到屋后面冲了个冷水澡。
将身上
的热气压下去一点后,才敢推门进屋。
一进屋,霍放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那香气闻起来很甜,像是小姑娘身上传来的。
霍放的身体立刻就僵硬起来。
他同手同脚的去拿自己的褥子,手掌触到一片冰凉。
霍放转过头,看到阮棠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霍放,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喝水,不小心把水倒在你褥子上了。
作为道歉,要不我把床分你一半吧。”
小姑娘嘴上说着对不起。
面上却一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霍放看着阮棠的粉色嘴唇一张一合,脑海里一道白光炸开。
一股热流快要从鼻腔里冲出去,霍放连忙捂住鼻子。
“不用,我出去劈柴。”
霍放咬牙说道。
阮棠没想到,自己都做到这个份上了,霍放还不肯从了她。
一个翻身坐起来:“霍放,你是不是不行!”
霍放现在才明白,今天晚上阮棠给他吃了什么,难怪他身上有使不完的劲。
所以,小姑娘以为,自己不肯碰她,是因为自己不行?
霍放真想打开小姑娘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是,我出去劈柴了。”
霍放怕再晚走一步,鼻血又要流出来。
阮棠看着霍放毫不留恋的离开,
愣了一下。
咬住嘴唇,眼眶发红。
行,算她自取其辱!
从今以后。
她阮棠要是再想跟霍放发生点什么,她就是大傻子!
阮棠听到霍放在外面劈了一晚上的柴,最后伴着劈柴声渐渐睡去。
第二天起床,霍放已经将早饭做好。
阮棠接过霍放递过来的稀饭,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霍放知道小姑娘还在生气。
但他笨嘴拙舌,不知道怎么解释。
总不可能跑到人家小姑娘面前,说他其实很行吧。
一旁的任慧雅见阮棠一大早起来,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猜测到昨晚的结果,估计不是让人那么满意。
为此,任慧雅悄悄拉过阮棠询问。
“小棠,是不是那药对小放不管用啊?
你也别怪小放,他估计是小时候伤到了身体,过段时间带他去看医生试试。”
阮棠哼了一声。
“他讳疾忌医不领情,咱们都别管他了,让他断子绝孙算了。”
任慧雅见小两口闹别扭,也不再多说。
决定还是等过段时间,悄悄带小放去看医生算了。
一大家子人吃完早饭,陆陆续续有社员到霍家来了。
霍家的房子只是简单修一下,不推掉原有的房子。
而是在后面再加几间屋子,顺便再修一个洗澡棚和
厕所。
霍放出去拌水泥,先到的几个社员也跟着出去帮忙。
阮棠去灶房做饭,顺便等剩下的社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