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孤行。
不听他的话,是要把他气死,如何早日康复?
想到此,盛展堂抬手扇了盛白初一个巴掌。
盛白初捂着脸,哆嗦着嘴唇不明所以地问:“哥,你干嘛打我?”
“你今天是不是去参加安立扬和鹿嫣的结婚典礼了?”
盛白初眸光闪烁,“是,我代表你去的。”
“婚宴上,你做了什么?”
“我……”
盛白初脸色苍白,她知道无需解释,哥哥肯定知道所有的事了。
她垂着头,不说话。
却令盛展堂更生气。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动安立盈,把她交给我?”
“哥,她差点害你死了,你怎么还对她念念不忘?”
盛展堂没有正面回答盛白初,“你知不知道这事让人深究下去,你会有什么下场?”
盛白初觉得自己善后做得挺好,应该不会留尾巴。
她自信地说:“我知道,但这次我只是在幕后操纵,没人知道我参与。”
“你应该为安立盈没被阎郁碰而庆幸,否则我不用康复了,直接替你赔了这条命。”
盛白初吓哭了。
盛展堂厉声说:“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动安立盈!”
盛白初一边哭一边承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包厢内,安立盈这一晚一直在不停地打喷嚏。
她深度怀疑有人在说她坏话。
毕竟那些人的阴谋没得逞。
安立盈接过祁司礼递来的纸巾,擦了擦鼻子,然后拘谨地端坐好。
她是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快见祁司礼家长。
安立盈并不认为和祁司礼妈爸吃饭,就代表他们是真的接受自己。
她有自知之明。
用林姝娆的话,他们是看重祁家利益的人。
和她吃饭,就是为了拢住儿子的心,让祁司礼全心全意投入工作中,不为其他的事分心。
答应求婚,又不代表办婚礼。
最终和祁司礼结婚的人,随时都会有变动。
作为祁司礼定心丸的她,不会奢望太多。
有董珍珍做对比,祁司礼的爸妈对她能有这样的态度,她受宠若惊,而且特别感激。
安立盈不断地告诉认清自己的位置,自己千万别越界,管好自己的心。
突然就被林姝娆点名问。
“盈盈,听说你画的菩萨画像颇得大佬藏家的喜欢,有没有想过把你的画拿出来拍卖?”
见安立盈一头雾水,林姝娆又说了一句。
“我筹备了一个慈善基金会,你愿不愿意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