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司老夫人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甚至开始浑身颤到，看着地上的纸张已经没有勇气捡起他们。
“笑笑，看来这一次，真的是闯下大祸了，是不是当初我们不支持他去
追顾清如，就不会有这些问题出现了。”
可是现在没有人能够回答他这句话。
司寒沛出来的时候，只是看到了自己奶奶的背影，以及司笑笑得眼泪，还有满地的纸张。
陈叔看着他，默默地开始解释刚才发生的事，并且强调了这一次是抓到现行了。
“人他们当时就送到警局了，这些都是警方告诉他们，虽然我们已经确定了他不是司机的人，但是口供是这样，所以我们也没有证据。”
陈叔现在感觉很累，同时这个家现在都是压抑，司致远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至少他们已经明白现在顾家说什么都不会原谅他们。
“那是不是我和清如以后也不能见面了。”
司寒沛的声音都带着颤抖，眼睛红得可怕，一晚上没睡的疲惫再加上今天的刺激，让他现在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是的，至少现在我们是不可能再去顾家的，而顾老爷子也给母亲打电话，希望以后两家再无任何关系。”
甚至就连商业上的竞争关系，顾培德都不愿意和司寒沛他们牵扯上。
“挺好的，这样挺好的！”
司寒沛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一杯茶，但是他连茶杯都已经拿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