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虞双锦从来不是矫情之人,哪怕是遇到危险,内心再害怕,表面也会强装镇定和坚强。
若是别人,他不会管那么多,可对方换做了虞双锦,他心尖上放着疼宠的人儿,就算无需用最华美的言辞,去安抚,但该有的基础,还是一样都不会落。
“阿锦,不要怕,乖乖在那等着我。”
听这那声音,虞双锦紧张不已的心,悄悄安定了些许。
“好,我等你。”
结束通话后,老伯以及老太太届紧张兮兮的,一人一手拉着虞双锦,安排她先躲到后面仓库里,以防遇到那群亡命之徒。
一开始,虞双锦是拒绝的,毕竟她真躲进来了,万一那群亡命之徒,连老人都不放过,那她岂不真成了罪人?
“小女娃,你就小看老头子我了!老头子我是年迈,行动不方便,但那群杂碎要是敢碰我一丝汗毛,本村的村民,是断不会放过他们的!”
“可是……”虞双锦还是有些犹豫。
就算这个村子再怎么团结,也只是一些老弱病残,那群亡命之徒真要对这群老弱病残下手,是不会挑日子的。
老太太在这时也搭腔,附和道:“孩子,你阿伯说的
没错,这邻里乡亲都很团结,就算撇开年迈老人不说,还是有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在的!”
他们这个村,是不富有,但胜在团结,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就算某家发生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家伙也会组团,前去帮忙,更何况,这是关乎于人命关天的事。
经过两个老人的劝说,再加上她确实需要一个地方,好好坐着休息会,便勉强同意了。
只不过,在临进仓库时,还是有些不放心,叮嘱了两句。
“如果那群人敢打上门,您们一定不要硬拼,必要时……也可将我交出去。”
“嗨,都说你这小女娃倔的很,老头子我还真没看走眼。”老伯有些“生气”了,“走走走,赶紧进去待着,免得在这碍老头子的眼!”
虞双锦哭笑不得,最后被半推着,进了仓库。
在她一进仓库,老伯立刻将门锁住,甚至还不放心,就拿了一堆稻草,将门给遮盖住了。
老伯刚完成这些动作,那群壮汉,便浩浩荡荡的,朝这里前进。
老伯假装没看到,扶着老太太,重新来到太师椅边,坐下。
接到的士司机的眼神示意,一个小弟迅速跑上前,恶言恶语的冲着老伯
吼。
“喂,老头,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说着,将虞双锦的照片方法,拿给老伯看。
“你说什么女神?我们这里没有女神啊!”
老伯像看傻子似的,气得那小弟的脸,都歪了。
“谁告诉你是女神?我是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老伯“啊”了一声,点了点头,“你说男人啊?我们这里男人多,但大多都在这附近种田,你想找男人干什么呀?”
“老头,我看你就是存心耍着我玩?”
小弟怒了,抡着拳头,就要朝老伯打去,而在这时,一群刚从地里回来的男人们见状,抄着锄头,奔跑而来。
“前面的,你想对李伯做什么!”
“哇靠,真当我们李家村没人了是吧!?”
“滚犊子,再敢上前,劳资一锄头挥死你!”
眼前突然多了一群又高又壮的农夫,小弟吓得瑟缩了一下,后又意识到自己是混道上的,凭什么要怕了这些普通人?
“嘿,你倒是一锄头来挥死我啊。”
小弟还真不信,这群农民工,有这个胆量,敢这么做!
不知是小弟的态度太欠揍,还是农民工觉得受到挑衅,高抬着锄头,还真的就要往
下挥。
小弟见状,整张脸煞白一片,并哆嗦着往后退,只是,在退的过程中,被路上石头给绊住脚步,直接来了个狗趴地。
挥锄头的农夫见状,毫不遮掩眼底的嘲讽之意,“就这胆量,还敢嚷嚷自己是混道上的?也不撒泡尿照照看,自个究竟是个什么怂样。”
面对众人的嘲笑,以及同伴们暗自憋笑,小弟又气又恼,却不敢再出言不逊了。
的士司机见状,整张脸黑了一片。
碍于带的人手不够多,手头也没有什么家伙可打,真要动起手来,肯定会占据下风。
再者,他们也没有太多时间可浪费,只因江源中的夺命连环扣,不知打了多少遍了。
“老人家,抱歉,是我手下不懂事,冒犯了您。”
的士司机先是赔着笑意,后又开始添油加醋,开始讲起了故事。
“我们也是无意之举,实在是家里孩子不懂事,与一年轻人闹私奔,家里人太担心,这才派了多人出来寻找。”
老伯和老太太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