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是因为她的帮助。于他而言,他并不是一个容易推崇一个人的人,他自己本身便是一个极有野心极能隐忍的人,他推崇她,不过是因为她的那一句“我不信命”罢了。
眸中的神色有些诡谲,蒋中正好一会儿才将自己从自己的思绪给拉了回来,重新放在了报纸上。
或许是因为这是章佑亦办的报纸吧,也或许是因为这份报纸里的文章本身便写的很好吧,他第一次念了不止两三篇文章,而是念了报纸上将近所有的文章的一半。这其中有著名文人矛盾的、有胡适的、有许恣慕的、有周作人的、有朱自清的……
这些文人大多数都是文学研究会的成员,也大都是已然成名的文人。当他们一同出现在《公报》上,为公报撰文写诗时,所有人便很直观的直接感受到了《公报》的力量。
蒋中正挑了好些文章来念,但大都挑的都是那些以极犀利的言辞,写下中国现况的文章的。几乎所有有能力思考的人,都在思索着当今中国的出路,他自然也不例外,所以,他才会如此偏爱此类文章。
可是,这么写篇章读了下来,虽然他承认这些文人写的的确很好,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觉得不够。还不够好!提出的问题还不够尖锐!提出的解决方法还稍显苍白!
叹了一口气,蒋中正也没再多做纠结,便又翻过了新的一页。这是报纸的最后一页,上面印着的,是章佑亦先生的文章。
打起精神,他一边看着一边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