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远,楚子渊,还是楚晚烟,若只是让他们就这么死了,都太便宜他们了!
楚欢颜深吸了一口气,再抬眸之时,眼底终于恢复了平静。
“这簪子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这一刻,林泽远的说话声和记忆中那高高在上,满是讥讽的语气,几乎同时响起。
“颜儿,这当然是我买的,专门买给你的。”
“还记得我当初送你的那根簪子吗,那根本不是我买的,而是从一个病死的妓女头上扒下来的。”
“为了这簪子,我跑了好多家珠宝铺子,挑了好几日,这几天连读书都顾不得。”
“一个下等妓女,染了病,最后又被嫖客给玩死了。都说她染了瘟疫,头上的簪子没人敢碰。其实她得的是脏病,我和依依特意花钱雇人去了乱葬岗,专门从尸体上拔下了这簪子。”
“颜儿,你就念在我这一片真心的份上,莫要再计较从前之事了。在我心中,你是尊贵的侯府嫡女,是独一无二的,我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她人而背叛你。”
“楚欢颜,我最厌恶的便是你那矜持高贵的模样。若不是为了给你寻晦气,我们又怎会这般花心思。堂堂侯府嫡女,带着得了脏病而死的妓女的簪子招摇过市,哈哈哈哈哈,你现在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