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气不打一处来，“请游客的钱你出？”
“自然是姐夫出。”赵科笑嘻嘻看向沈砚，眼底满是深意。
“我……”沈砚刚开口要答应就被姜且一个眼神堵住了嘴。
“我喜欢aa制，所以从来和他算得很轻，导游的钱我是不可能出的，要请你自己就花钱。”
姜且笃定赵科手头并不富余，因为如果富余，他肯定不会来找自己，姜且对他太了解了。
这次，时隔三年，他就是飞十几个小时都要飞过来，肯定是缺了很多钱。
果不其然，赵科脸色僵了起来，嘴角微微抽搐，“姜姜姐~我这初来乍到，还是得你陪着我。”
姜且刚要张口拒绝。
一道电话声响起，沈砚拿起手机站起身：“我去接个工作电话。”
赵科看着走出去的沈砚，等了三十多秒后，立即站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间。”
包厢外休闲平台处，沈砚挂了电话正往回走。
“未婚夫。”赵科站在墙边戏弄般喊了一声，盯着他驻足。
慢悠悠走到他对面，看着他冷峻目中无人的模样，赵科嘲讽问道：“你知道姜且有病吗？”
沈砚终于目光正视于他，但眼里依旧淬着冷意和敌意。
赵科并不在意，他散漫地靠在墙上，一脸笑意地盯着沈砚，点来一根烟，对着沈砚吞云吐雾，静静等沈砚开口。
沈砚冷漠地扫了他一眼，却没追问，他见赵科的模样，只有鄙夷，然后抬脚朝外走去。
赵科见状丢了烟头踩了几脚，暗骂两句后朝沈砚大喊：
“她有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