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低头自嘲般的笑了笑,而后认命的迈步踏进了自己专属的囚笼。
家里的陈设和之前一模一样,几乎没有什么变动。
唯一的变动就是,因为自己把东西都带走了,现在家里的家居和生活用品都是新购置的,所有的东西都还带着塑封和价格标签。
送她上来的人走了,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萧隽峯没有跟着一起上来,估计他现在暂时也不想见到自己吧。
说的也是,就算离婚了,前妻在婚前给他带绿帽子是事实,无论是哪个男人都过不了心里这关,实在是正常不过。
“呼……”
颓圮的坐在沙发上,明明从前做过无数次的位置现在时过境迁,倒是又一种别样的陌生感。
一整天的飙车和围追堵截,不可避免的撞到了脑袋。
之前一直处于紧张焦虑的状态,这些不算很严重的很痛被排在了最后。
尘埃落定,安安静静的独处时,太阳穴一阵一阵的传来刀钻似的疼痛,哪怕她咬着后槽牙额角还是渗出了冷汗。
“好疼……”
是真的疼,疼的人倒吸一口冷气的那种。
浑身无力的侧身躺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脑袋
,尚筱柔将自己尽可能的缩小成一团,躲在沙发的角落里。
现在的她并不知道这个原本就被装了监控的家,在萧隽峯决定将自己抓回来之后,让人在剩余的监控死角无一例外的都加上了微型摄像头。
这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连布置任务的周秘书都不太搞得明白。
你说二爷是恨夫人吧,可费劲巴拉的把人给弄回来之后,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你说二爷不是蓄意报复吧,却在家里处处安装了微型摄像头,家门口和小区楼下,到处都有专人看管,人数比之前多了两倍不止。
哪怕萧隽峯做到了这个地步,他本人却从这之后都没有出现在尚筱柔的视线范围内。
这么强势狠厉的男人,在抓到“背叛自己”的前妻后,居然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消声灭迹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周秘书很是苦恼,奈何何温的小脑袋瓜子实在是思考不了那么多的因为所以,面对他的大倒苦水,也只能配合的点点头,说:“就是啊。”
尚筱柔母亲的骨灰罐子还没有被送走,现在正摆在华亭住处的桌面上。
二爷还没回家,周秘书和何温坐在桌前和白瓷罐子面面相觑
,十分的无奈。
刘姨过来打扫卫生,看见桌面上这个罐装物体,还以为是二爷新得的什么古董,以为是新奇玩意儿准备仔细观摩。
结果凑近一看,上面明晃晃的刻着“xxx骨灰罐”这几个大字。
哎哟了一声后,看见上面还沾着泥土,刘姨立马双手合十,十分虔诚的念了句:“阿弥陀佛,真是作孽啊,怎么能挖人祖坟呢?”
刘姨并不知道这是尚筱柔母亲的骨灰,还以为萧隽峯是在蓄意报复这才没事让人去挖骨灰罐子出来玩儿,心里更是惶恐了。
刘姨在来到萧家后,见多了萧隽峯迫于无奈在外面做些打打杀杀的勾当,义无反顾的开始吃斋念佛,只为给萧二爷减轻些杀戮罪孽。
这下好了,挖人祖坟多损阴德啊,这下子不知道要念多少经书贡献多少香火钱才能挽回些许。
周秘书见状,好心解释到:“刘姨,这不是二爷亲手挖的,是我带着人去挖的,心理压力不必太大。”
“造孽啊,造孽啊,你们这些孩子真是……”
刘姨叹了口气,嘴里念念有词的,带着自己的工具离开了。
“周哥,刘姨嘴里念叨什么呢?”何温不解
。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刘姨这是在给咱们二爷积阴德呢。”
“可这不是周哥你带着人去挖的吗?那你需要我去给你积阴德吗?”
周秘书一巴掌拍在何温的脑袋上,“多谢你提醒我啊,个没长大的小屁孩。”
“人家是关心你嘛。”
何温泪眼汪汪的揉着自己的额头,瘪着嘴。
“哎……”
这下子换人叹气了。
没错,这坟确实是自己带着人去挖的,但是下午挖出来的那个,并不是尚筱柔母亲的骨灰,而是一个假的。
简单来说,一开始萧隽峯是真的想要去将尚筱柔母亲的骨灰挖出来用作威胁人的手段。
毕竟对夫人来说,母亲的骨灰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既然之前她能为了母亲能够安心下葬而在尚家委曲求全多年,甚至答应和萧家商业联姻。
那也就代表着,只要拿到了骨灰,威胁夫人留下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这从侧面就足以证明了尚筱柔母亲骨灰对她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