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不可能!这分明是弟子之间的矛盾,你们的弟子又没事,况且也把我吞星宗的弟子打了。你休要再得寸进尺!”吞星宗长老满面怒容,活像别人要剐他的肉。
“老狗,这岂能相提并论!我宗弟子险些丧命,如今还有多人重伤,一人生死未卜。况且我宗弟子从未要取你门下弟子性命,是你宗弟子先挑起争端!”
五长老声泪俱下,反复强调凝霜宗的惨痛,隔着一个丹霞宗长老,指着吞星宗的鼻子怒骂。
“好啊,枉你吞星宗自称正道名门,门下弟子行事却如此下作!你若不赔,我便亲自上门取,便是拼了我这条命,我也定要给我宗弟子一个交代!”
吞星宗长老弱了半分,瞬间又提起气势。
要钱,不可能!
他们自己都要穷死了,更别提赔偿。
想从他手上扣出半个子,门都没有!
“好啊好啊,老贼,你要打架是吧?我奉陪到底!”
眼看就要打起来,丹霞宗长老一手拉住一个,好生安抚着。
好言相劝半晌,两人终于闭了嘴,只是还是在互相瞪眼。
丹霞宗长老狠狠叹气。
果真是没他不行啊!
他为了和平,真是操碎了心。
“我还是那句话,没钱!要么你就让你门下弟子打死他,正好替我宗清理门户!我还得谢谢你呢。”
他就不信,因为一个王学建,宗门还能弄死他,大不了他不干了。
宗门太上,哼,他可不怕!
本来管着一宗的财务就烦,还要他给一个蠢猪一样的二世祖擦屁股。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库房里空的能装一片海。
他们在乎吗?他们在乎个屁!
要不是他精打细算,全宗都得去把底裤当掉。
赔偿?一个子都没有!
要杀就杀!反正又不是他孙子。
他是不心疼的。
“你好大的威风!我凝霜宗的天骄,你们说欺负就欺负了!众仙门看的清清楚楚,分明是你吞星宗有错在先,你们竟连脸皮都不要了吗!”
五长老刚缓两口气,一听吞星宗长老的话,又要发火。
吞星宗长老嗤笑一声,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面子?
面子值几个钱?
没事的时候还可以要一要。
跟钱比起来,它就算个屁!
丹霞宗长老见势不对,又是哄又是劝,好不容易将人劝住。
“不是我不讲理,你听听他们凝霜宗那个云初说的话,那是人话吗。嘴巴一张就要我吞星宗一条灵石矿脉,你真敢要啊你,怎么不把吞星宗要过去!”
吞星宗长老心中暗恨。
凝霜宗那个云初,真不是个东西!
她肯定早就猜到外面在关注,一开始打上的就是要赔偿的主意!
难怪她不让人下死手。当着东域一众仙门的面将人打死打残,没理的怕是就变成了凝霜宗。
既然这样,不如趁机要赔偿。
恐怕连引得王学建那个蠢货先动手,也是她故意的。
偏王学建那个蠢货上当。
五长老的脸微红。
不愧是宗主弟子,给她一张嘴,她是真敢张口要啊。
不过脸红也只是一瞬,他很快就说服了自己。
那咋了,他们凝霜宗的弟子,就是值这个价!
“贵又怎样?我凝霜宗弟子就是值这个价!”秘境里,云初正冲着王学建大吼。
没办法,不对着人喊,她吼不出气势。
况且对着空气喊话,真的很像中邪了。
王学建被她吼得发懵。
这女人发什么疯,要赔偿,去跟宗门长老说啊!
跟他说有什么用。
还开口就要一条灵石矿脉,能给她才怪。
怕是疯了,尽是胡言乱语。
江寻夏听见云初的要求,心里有些发虚。
首先哈,首先,她觉得她的命是挺值钱的。
但是一整条灵石矿脉,这能行吗?
她怕云初会被吞星宗打。
其他凝霜宗弟子左看右看,然后自信地挺了挺胸膛。
没错!他们就是这么值钱!
季云舒倒是没什么反应。说是一整条,不过是在降低对方的期望。最后能拿到三成,不说三成,拿到两成那都是赚的。
郑晗君嘴还被封着,只能瞪大眼睛看她。
一整条灵石矿脉,一整条!
那他们吞星宗得损失多少。
坏了,怕是闯大祸了。
云初琢磨着想了想,又吼道:“别以为我们凝霜宗的弟子没事便万事大吉。秘境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