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废什么话?”许富贵的架势就想招呼许大茂了。
易中海见状赶紧拦住许富贵。
“富贵,别着急,医生怎么说的?”
“他一大爷,我……我……”许富贵蹲到一旁哭了起来。
“东旭,你回院里找你许婶拿些大茂的换洗衣物啥的,顺便跟你一大妈说一声早起给老太太送饭。”
“行,好说,我现在就去。”即使易中海支开了贾东旭,贾东旭也清楚,许大茂估计是废了。
贾东旭走后,易中海扶起蹲在地上的许富贵。
“别着急,这不是在医院呢嘛,有医生的治疗,大茂会没事儿的。”
“我们都是打年轻过来的,孩子们之间打闹玩笑,我们小的那会儿,这情况也不是没有。”
易中海呀易中海,你不会安慰人就别强行安慰了。
大院里,谁不知道你们两口子不能生。
这个时候你说这个话,摆明了就是告诉许富贵,许大茂完了,不能生了。
这易中海不说还好,他这样说完,原本平静再来的许富贵又再次掩面哭泣。
“他一大爷,你可一定得为我家大茂做主啊。”
“大茂这孩子从小就老实,这才让他们欺负的。”
呵,许富贵的脸皮是真厚,许大茂老实,若是老实就不会一天被胖揍三次了。
易中海走到许大茂的床边。
“大茂,跟一大爷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一大爷,是阎解放!”
“阎解放?”这倒是在易中海的意料之外。
本以为又是傻柱。
心里已经对这件事情有盘算了。
若真是傻柱,就让傻柱的第一个儿子过继到许大茂的名下。
前提是,医生确诊许大茂不能生育了。
可现在是阎解放。
这个问题就棘手了,就单说阎埠贵那关就不好过啊。
“他一大爷,这阎解放平时就不老实,定是早上被傻柱打了,心里不忿,拿我家大茂撒气呢。”
“那不能够,打他的是傻柱,冤有头,债有主,无缘无故的阎解放不理由打大茂啊。”
院里的人都什么脾气性格,易中海大概还是知道的。
阎埠贵和他的三个孩子确实是精于算计,毫无亲情可言。
但要是说他们主动滋事挑衅,易中海是不会相信的。
别说易中海,就是许富贵心里也知道,定是许大茂嘴欠。
自己孩子什么德行他还能不知道。
但现在不管咋说,许大茂受伤了。
他阎解放就别想过安稳日子。
“大茂,要是信得过一大爷,就要对一大爷我实话实说,不能藏着掖着。”
“一个巴掌拍不响!”
许大茂听易中海这样说,心里心虚极了。
总不能说自己是跟阎解放去偷傻柱红烧肉,肉没吃到,自己打阎解放呢,被那小子踢的吧。
绝对不能说。
他谁呀?许大茂!
黑的能说成白的,死的能说成活的的许大茂!
“一大爷,是这样的,我和阎解放在一些问题上,意见不统一,那孙子阴我,趁我不备就给了我一脚。”
输上消炎液的许大茂没那么疼了,便觉得自己没什么事儿了。
想着自己受疼,阎解放必须得付出点代价。
反正现在自己是受害者,这个天平必须是向自己这边倾斜的。
这边的贾东旭回到院里,并没有去给许大茂拿换洗衣服,而是回屋里睡觉了。
想着先眯一会儿再去。
“大早上就洗衣服呀?”
“是呀,孩子小,衣服脏的快。”
院里的人们已经起来各忙各的了。
贾东旭听到说话声,猛然惊醒。
“东旭,许大茂怎么回事啊?”
贾张氏但不是真的关心许大茂,妥妥的看热闹心理。
“许大茂不能生了!”
“哎呦!那么严重呢?怎么回事啊?”
“来不及跟您说了,我得赶紧拿了许大茂的衣服去医院。”
说完贾东旭就朝许大茂家跑去。
贾张氏喊着:“饭做好了,吃口东西再去吧!”可追到门口,哪里还有贾东旭的影子。
“这孩子,不吃饭怎么行?”
贾张氏拿了两个窝窝头用手绢包好,就去许大茂家了。
到了门口贾张氏并没进去,而是在门口等着贾东旭。
不一会儿贾东旭就出来了。
“您怎么在这?”
“嘘!快拿着,路上吃!不吃饭可不行。”贾张氏把用手绢包着的两个窝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