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就是这种人把好好的社会风气搞得乌烟瘴气的!”
“长得就跟个狐狸精似的,一看就不是个老实的!”
“……”
众人恶毒的谩骂不停地钻进耳朵,只凭林语诗的三言两语就定了林知的罪,将她钉在了耻辱柱上。
“别以为怀孕了就能嫁进周家,我不会让你再偷走我任何东西!”
林知眼中透着偏执和疯狂,如同吐着蛇信的毒蛇,恨毒了偷走她人生的林知,“你现在就去把孩子打了!”
她拽着林知就往里面拖,错身的一瞬,脚尖似有针对性狠踢在了林知左脚脚踝。
“啊!”
剧痛袭来,林知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
林语诗眼中浮现恶劣的笑意:“你以为跪下我就会原谅你?做梦!这都是你欠我的!”
“你和周怀明不愧是一对,都一样听不懂人话!”
冷汗打湿了林知额前的碎发,左脚颤抖得厉害,她依旧咬牙撑着,冷冷地说道:“我没怀孕,你自己喜欢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不代表别人也喜欢。”
“还有,你该不会忘了是我和他先订婚的吧?要说起抢,这个字更适合你!”
“不过我还要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及时止损对我来说是好事!我祝你们同床异梦,
绿云罩顶,渣男贱女,永远锁死!”
林知痛快地说完,只觉得神清气爽,抽回手臂,转身就要走。
林语诗气的浑身颤抖,视线扫过她被拽开的衣领,尖锐的声音猛然拔高了几分。
“你还说你没有,那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林知心中一惊,就见林语诗双眼阴凄凄的,疯了似的扑向她,想要撕扯开她的衣服。
疼痛的脚踝让她的躲闪变得无力,领口处的纽扣一颗接一颗地崩开。
点点斑驳的红痕一直顺着脖颈往下,冲击着林语诗为数不多的理智,她抬手就往林知脸上抓去。
修剪的尖锐的指甲在白炽灯下泛着寒光,林语诗仿佛看到了林知被毁容后的场景,目光嘲弄又得意。
看她没了这张面皮,还怎么勾引人!
林知果断地向后仰倒,哪怕摔在地上,也比被抓伤了强!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熟悉的气息涌入鼻腔,奇迹般地平复了她剧烈跳动的心脏。
她睁开眼,对上周晏礼幽深的黑眸。
突然,她觉得有些委屈,鼻子一红,小声嘟囔了句。
“你怎么才来?”
周晏礼没说话,脸色阴沉地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见她左
腿止不住地颤抖,俯下身将她抱起,黑眸扫过众人时,没人敢跟和他对视。
刚还咄咄逼人的林语诗此时被李深反剪着双手,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鸭子,耷拉着脑袋惶惶不安。
周晏礼怎么会在这里,还和林知这么亲密!?
想到周晏礼的那些骇人听闻的传闻,她双腿开始发软。
周晏礼淡漠地瞥了她一眼,狭长的凤眸如一柄寒光四溢的刀。
“林小姐有时间,还是多管管自己的男人,让他守好本分,不要拈花惹草。”
林语诗只觉得脊背发凉,不由得打起了哆嗦,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我知道了,小叔。”
“你有资格叫我小叔?”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几分耐人寻味的冷。
“周,周先生。”林语诗连忙改口。
周晏礼没再理会她,抱着林知又回到了沈川的科室,“再检查一下。”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
沈川又开了些消肿药膏。
周晏礼抱着林知进了里间,微凉的手握着她的脚踝,不顾她的拒绝,动作轻柔地将药膏揉匀。
那专注的眼神盯得脚踝都看起来格外深情。林知脸色通红,浑身紧绷,不安地卷缩了下脚趾。
察觉到她的紧张,周晏
礼眸光微暗,手指缓缓上移,不紧不慢地把玩她白皙纤细的小腿。
食髓知味,想到之前的床事种种以及现在还酸麻的腰肢,林知腰倏地一软,从鼻腔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哼,只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周晏礼手下,思维乱成了一团浆糊。
某些片段像过电影般的在脑海里转了一遍,心跳不由自主地砰砰加快。
就在她快要压抑不住呻吟的时候,一道声音宛如天籁似的,唤回了她岌岌可危的思绪。
“林小姐,我能进来吗?”
是刚刚那位孕妇的声音。
林知连忙拉下裤腿,满心羞涩,视线乱飘,根本不敢和周晏礼对视。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