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尸体也不能浪费啊。”
枪王直接从崖上向下跳,到底下后把女孩的尸体扛在肩上,又返回了崖顶。
“这些够我吃三四天了。”
枪王决定把没吃完的血食带回去,当然不会带到营地,放到一处隐蔽些的地方。
什么时候饿了,再找个理由出来。
这样既能保证我能和营地里的人共同生活,还不至于让自己挨饿。
我真是个天才,哈哈哈…
“不能放太近,就在这儿吧。”枪王把血食绑在一处树杈上,做好标记后向营地的方向赶去。
越靠近营地的位置,枪王忽然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好像是烤肉的味道。
不对!
枪王心中顿感不妙,立刻背抄起长枪,疯狂朝着营地方向赶去。
“一定不要出事啊。”枪王心中暗暗祈祷。
在他心中,他已经把营地当做离开师父后的第二个家了。
可是命运似乎就喜欢跟枪王开玩笑。
在他冲出那片树林后,一副宛若地狱的景象出现在眼前。
原本的营地已经被大火覆盖,数不清的感染者在里面肆意凌虐着幸存者。
军士长的头颅被人挂在旗杆上,下面则是感染者围在火堆旁开始“派对”。
它们手中举着断手或者大腿,环绕着火堆不断跳跃。
狰狞的笑声配合着火堆里燃烧人体油脂的爆裂声,构成了来自地狱的交响曲。
原本防御的高台上挂着一些军人残缺的尸体,有的没了下半身,有的被砍去了四肢。
似乎是刚死没多久,枪王甚至能看到内脏从军人尸体内滑落。
有的感染者手中拿着一张人皮,看样子是刚剥下来没多久,上面还滴落着殷红的鲜血。
至于营地里的女性幸存者,她们的遭遇更是绝望。
枪王看到了之前营地里对自己多有照顾的一位姐姐。
此刻她已经被扒光衣服,几名感染者把她围在中间,轮流施暴。
有的女性幸存者正在被感染者强暴,接着又有几名感染者围了过来。
它们在那名女性幸存者惨叫中不断啃食她的身体,直到她变成一堆烂肉,那名感染者还在输出。
更可怕的是,有些军人感染者竟然将手中的枪械硬生生地塞进那些女性幸存者的身体里,让她们遭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
其他的景象枪王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体内的病毒是如此肮脏。
这种病毒就不应该出现在现实世界里。
“你们怎么敢的?”
“你们怎么敢的?”
枪王怒发冲冠,他看向站在营地入口的四名感染者。
他们四个身上的气息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可以说,营地的失陷就是他们的杰作。
枪王紧紧握着手中的长枪,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枪身微微颤抖,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内心的愤怒和紧张。
“给我去死!”
枪王怒吼一声,手中长枪挥动,枪尖直直的刺向中间穿着西服的感染者。
西装暴徒似乎早就察觉到身后枪王的攻击,脑袋向一旁歪去,成功躲过了长枪的突刺。
接着他迅速转身,抬起一脚,狠狠的踢在枪王的脸颊上。
枪王被这一脚踢得连连后退,他稳住身形,用手擦掉嘴角的血迹。眼神更加凌厉地盯着西装暴徒。
西装暴徒冷笑一声,开口道:“都已经加入伟大的进化了,现在还留着那些猪狗的感情。”
“就是他杀了贵公子跟舞者?”
这时雕刻师转过身来,手中拿着宁望舒的头颅,用小刀不断雕刻脑袋上的血肉。
“不应该吧。”铁面将扛在肩上的大锤放到地上,眼神不断打量着枪王。
“别轻敌,咱们的这个同类有点强。”茉莉同样转过身,朝着铁面提醒道。
“嘁。”铁面冷哼一声,脸上的铁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就他?如此易怒,估计连舞者的尸香都坚持不住。”
西装暴徒向前走了两步,“不管怎么说,就算他没有杀死贵公子与舞者,想必也知道些什么。”
“你刚才的动作我可以当没看见,给你个机会,加入我们或者死。”西装暴徒冰冷的开口道。
“呸!”
枪王啐了一口,将力量汇聚在手臂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
西装暴徒身形瞬间出现在枪王面前,砂锅般大的拳头带着破空声砸向枪王。
“好快!”
枪王急忙举起左臂抵挡。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枪王左臂应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