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他很快否定这一种可能,九方鸢是知道王爷情况的,怎么会好端端的给王爷打牌位?
给她祖母打?
这更不可能,她和她祖母看着就不太对付。
想来想去,德福得出一个结论,“把金子锻造成牌位,金子就晦气了,王爷就不会要回去,她就能名正言顺的占有。”
他摆了摆手,“回去侯着吧!只要不是跟人接头,这种小事不必来汇报。”
小六小七:这个世界疯了,王妃拿着王府的车标乱搞。
管家竟然不去阻止,还让她们不必来汇报。
两人对视一眼,不甘不愿地回了九方鸢的屋子。
九方鸢和翠花忙活了一下午,终于把牌位锻造出来了,她不会写这里的字用的简体。
一个牌位上写着:慈母陈如玉之牌位。
一个是个无字碑,主要是她还活着,九方小姑娘跟她同名,把名字刻上去她有点不自在。
“挺好的。”
一夜努力白费了,但这件事她做的不后悔。
“王妃,王妃。”这时小七匆匆来报。
九方鸢下意识收回笑脸,沉声道:“何事?”
经历了昨晚,她发现除了翠花,对任何人都得端着架子。
“您的大姐回来了。”
“切。”
九方鸢翻了一个白眼,“回来就回来呗。”
正好,我有点事找她掰扯掰扯。
这个九方青鸾,本是九方兴文弟弟的女儿,九方兴文硬是把她记在名下,成了左相府明正言顺的大小姐。
这便罢了,长辈的事九方青鸾无法插手,但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小就派人去庄子上虐待九方小姑娘。
不是给小姑娘吃狗饭,就是灌她吃猪食。
自己鸠占鹊巢还要虐待别人,她还真是善良,今日不收点利息祭奠九方小姑娘,都说不过去。
“您祖母让您去福禧院。”小七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