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不配合高高举起来的玩意,不是间接扇他耳光?——伊希娅不会信。
要么说他吃了什么药,不能碰女人?
北挽君怔了怔,又很快否决了。
男人可以带套子……就算他说他得了艾滋病,也可以带套子!
shi——t!真是个难题。
坦白交代布兰琪的存在么?那天他就要破口而出了,伊希娅偏偏来了一句,他犯什么错误都行,就是不能与女人有关的。
往死路里逼他?
北挽君捏紧了拳头,匆匆擦干净自己走出去,看到伊希娅不知道什么把小倾城抱来,哀怨地坐在床边上。
一见北挽君出来,伊希娅立即指着北挽君说:“倾城,我们以后都不理他了。那个是臭爸爸!”
小倾城睁大着紫色眼睛,最近和伊希娅相处不错,配合着妈妈看了一眼爸爸:“臭爸爸。”
“对,是爸爸!好臭的爸爸!”
“伊希娅!别教孩子一些奇怪的东西!”以后就改不了口了。
日……这得罪了伊希娅真要命,就连女儿都不跟自己站队了,还说他是臭爸爸……
“倾城,过段时间我们就回娘家好不好……离家出走算了……”伊希娅没有看北挽君,但明显就是说给他听的。
北挽君
在擦拭头发的毛巾一僵:“至于么?”
“至于,夫妻关系不和谐,也是问题!”
伊希娅一定要逼他说出真正原因。逃避解决不了。
“妈妈,”小倾城糯糯地抬头说,“臭爸爸。”
“坏爸爸!”
“坏爸爸……”
“不要爸爸了!”
“不要爸爸了……”
小倾城鹦鹉学舌,伊希娅教什么就学什么,可是发音的声调老是不对,糯糯的儿童音,不管说什么都软绵绵的,特别可爱。
北挽君冷声:“你们母女两存心的!”
没有人搭理他。
伊希娅握着小倾城的小手:“爸爸是个大红薯!”
“爸爸系……大红树。”
“不对,是大红薯,很蠢很蠢的那种!”
字句有些长,小倾城不好学,既然会挑关键字:“蠢蠢,呐种。”
“对!蠢蠢那种,倾城好聪明,学什么像什么,妈妈爱你!”
北挽君在一旁穿着浴袍,酸溜溜地瞪着伊希娅在小倾城的额心吻了一下。
这还嫌不够,转眼又在小倾城的鼻子,两边脸蛋,粉嫩的小唇上——
北挽君终于忍不住发威:“伊希娅,你够了没有!?”
伊希娅把玩着小倾城的手还在教:“爸爸是大饭桶。”
“爸爸系……大饭桶!”
终于有一次念准了,伊希娅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刚刚的不愉快都一扫而光。
看小倾城学会说话好有成就感啊!
北挽君冷讽地说道:“伊希娅你不要教女儿那些奇怪的东西!”
“我的女儿我爱怎么教怎么教,你管我!”
“你这是破罐子破摔么……”北挽君整了整领子,朝她走过来,板起她的下巴,“你别得意,明晚我就在床上办了你。”
“……”
“今天没空,我很累了,明天还要商讨战役,还有很多事要做。晚上等我回来,洗干净屁股在床上等着侍候我!”他愠怒地瞪着她,受不了半点冷落。
伊希娅目光瞪大了,在质疑他的话。
明天晚上,真的可以?那之前对她的避讳算什么,他还是没说出个原由啊。
ok,明天晚上她等着!
“伊希娅,亲我一下。”北挽君坐上床等着。
“走开!”伊希娅还是没给好脸色看。
“揍开!”小倾城还真是学上瘾了,小拳头还跟着一抬一放的,大有为伊希娅护航的驾驶。
“你这个小白眼狼,”北挽君狠狠瞪着小倾城,“昨天还搂着我亲,今天就这么对我?”
敢对他耀武扬威,敢骂他,都吃了用心豹子胆了!?
盛
开着情人玫瑰的罗马柱栏杆阳台,男人高大的身躯悄然无息地立在花香艳的玫瑰花丛中……
被挡住的右眼刻画着鎏金的藤蔓,棕色的左瞳蕴藏了冷鸷气息,盯着不远处并肩而行的两人。
司徒少羽背脊挺直,自从答应居住在这里后,她就很少再执行任务,换下那一身显冷的装扮,被伊希娅劝说着穿上温柔贤淑的女装。
墨绿色长裙划过干净的大理石地面,旁边季如隐腰间佩戴着一把金色的佩剑,视线是有若无地落在她脸上……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穿成这样……”
司徒少羽嘴角微勾:“很奇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