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只有情妇的身份。罗奈尔德已经放弃了继承权,虽然他原本也不该惦记这些。”
“放弃继承权,可他原本也没有预言的能力不是吗?”郁金香摘下了冠冕重新戴回雅思敏的头上:“他是一个,一个——”
“是一个混血,还是一个哑炮。”雅思敏轻笑一声,她带着丝绸长手套的手捂在了唇边:“这是爸爸的错,罗奈尔德比他的母亲还要可怜。”
“爱琳真的会有王妃的封号吗?”郁金香小声地问:“可是,没人知道他的母亲不是阿加莎王后呀。。。并且最重要的是,阿加莎王后会接受这一件事情吗?”
“妈妈因为这件事情与爸爸已经很久不说话了。”雅思敏耸耸肩膀:“谁知道呢?”
她们在盥洗室短暂的聊天让郁金香走出这里时就对在场的卡佩家族的所有人都换上了另一种看法,她一眼就看到了阿诺,他站在油画下垂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听着贝拉·朱蒂斯与他的聊天。
郁金香看了看阿诺,又看了看正与未婚妻在一旁耳语的罗奈尔德。
她努了努嘴,准备躲进甜点桌上高高几层的甜品塔架后时,阿诺就看向了她,他背着手看着郁金香,抬手让贝拉·朱蒂斯闭上了嘴巴。
郁金香尴尬地手握成拳头又在裙侧拍了拍,她转了个身,假装四处找着赫尔墨斯。
她终于找到了赫尔墨斯,但却不能去打扰他。
因为她那位昨日发表过浪荡宣言的哥哥赫尔墨斯的确像他表达的思想那样,正与一位小姐在拐角的热带植物后重叠在一起。
那丛植物太过茂盛,郁金香只能看到赫尔墨斯正侧着脑袋面对着一个黑发的女孩。
“这该死的赫尔墨斯就像发.情的狐狸 !”郁金香咬牙切齿小声地抱怨,她转头又想去找雅思敏,可她怎么都找不到。
她瞥过阿诺正向这边走来,于是她僵在了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郁金香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准备跑回盥洗室再待上一会儿。
她没能迈出第一步,手腕被一只手紧紧握住。
手的主人微微弯腰后军装外套的王室勋章凉凉地贴在了的后肩,她被冰的一激灵,急忙转过身来。
她毫不意外地被抱进了阿诺的怀中,坚硬的军装与冰凉的勋章戳着她裸露的肌肤,这不舒服的一切让她微微发抖想要推开这个怀抱。耳边却是阿诺温和的话。
“阿斯忒瑞亚,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