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散得太开，便被一些开花弹击中，不少人喋血落入水中，将湘水染红。
不少水兵被这犀利的火炮吓了一跳，连忙散开，并朝北面继续奔逃。
苍山船的火炮手继续装填开花弹，轰向敌人快船，炮弹落在水面上，激起庞大的水浪，水浪将躲闪不及的一艘游艇打翻，那些水兵落入水中。
虽然炮火猛烈，但火炮手还是第一次在水上开炮，打得不是很准，让不少走舸和游艇跑了。
高清河感到可惜，但还没有完。
“敲密文鼓！”
这是苏清乾教授的另外一种传递军令的办法，专门用在夜晚，之前没用，是因为要确保他们在围攻敌人之前，不被敌人发现。
鼓声在湘水上传播，那潭州府的水兵都统已经面沉如水，要不是周无常言辞恳切，他还以为周无常和盘龙山逆贼串通好了，要对付他呢。
随着鼓声传递，一艘艘鹰船从暗中划出，一字排开，截断了整个江面。
“投降不杀！”
那水兵都统叹了一口气，如今潭州府不可能回去了，他又不想死，只能下令投降。
虽然胜了，但高清河不是很高兴，这一次的胜利完全归功于黑龙卫情报的迅速传递。
若没有这个情报，高清河可以想象，衡州府东面漫天大火的景象了。
“训练还是不能停！”
另外一边，起义军与沅州府军遭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