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渊点头,“费总,你好,我是陆怀渊。”
费锦司没再开口,但盯着他的目光俨然是来自上位者的压迫,不怒自威。
叶迎赶紧上前,“走吧。”
在电话那头,他被不知情的陆怀渊喊作儿子,以他的脾气怕是今天要对付陆怀渊。
“陆先生,再见。”
费锦司忽然就收敛了所有的冷意和阴鸷,淡淡笑了。
他将副驾驶车门打开,“上车吧。”
叶迎弯腰进去,却注意到一个细节。
他的大手盖在她的头顶,似乎怕她撞到头。
陆怀渊看着开车离去的费锦司,许久才缓过气来。
他能感受到费锦司对叶迎的强大占有欲,以及对他的敌意。
车上。
冰冷的气压让叶迎开了口,“被我喊作儿子,生气了?”
“没有。”
“还说没有。”就差写在脸上了。
“我生气的不是这个。”
叶迎偏头,“那你生气什么?”
“你从头到尾没喊过我老公。”
“我为什么要喊?”
费锦司微微眯眼,“叶迎,你在作死。”
叶迎无所畏惧,“我不是作死,就是作死的路上,你还能怎么样呢?身体?你都得到了,做一次和做无数次,有什么区别?”
“好,这
是你说的。”
几分钟后,费锦司将车子停在了公园的密林里。
四下无人,路灯的光照不到这里。
叶迎皱眉,“你要干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关了车灯,直接扑了过来。
“你——”
下一秒,他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贱男人,这是野外,被人看见怎么办?!
她的抗议尽数被他拆吞入腹。
他像压抑饥渴的猛兽,食髓知味。
一个多小时后,叶迎要疯了!
之前是因为中药失去理智,所以不在乎时间,但现在她清醒极了,原来,男女之间那档子事会让人欲罢不能,也会让人精力枯竭!
再这样下去,今晚她路都走不动了,要是被大宝看见,怎么解释?
“费锦司,你够了没,回去吧。”
男人喘息着,唇瓣在她脸上游走,声线沙哑低沉,“知道求饶了?”
“我没求饶。”
“那今晚上不走了。”
叶迎生气,“费锦司,你讲不讲道理!”
“不讲。”
“费锦司,我求饶了,还不行吗?快回去!晚了,大宝会担心。”
“大宝,他也比我重要。”费锦司咬住女孩的耳垂,辗转厮磨。
叶迎躲闪,“好,你最重要,你最重要了,快回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非要听假话,随他。
“喊我老公。”
“”
“喊不喊!”
叶迎心中愤懑,迟迟不肯喊。
“喊老公!”
费锦司发了狠,咬住她的双唇,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喊了,立马走。”
“老老公。”
叶迎举白旗!
这一刻,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这才乖。”
男人亲亲她的小脸,放开了她,然后打开车灯,给她整理散乱的衣服。
叶迎甩开他,看着他整洁不染衣冠禽兽的样子,“费锦司,强迫来的有意思吗?”
“是你,就有意思。”
“滚!”
“你不乖了。”他的眸光隐匿暗芒。
叶迎怕他又来,赶紧穿好衣服,“快走!”
薄唇勾起浅笑,费锦司发动了引擎。
为了找回高位,叶迎先发制人,“你现在越来越想控制我了,爱上我了吗?”
男人沉默了几秒,蓦地低声道:“如果是呢?”
“我不信。”
“那就是了,我爱不爱你,喜不喜欢你,一点都不重要。”
叶迎偏眸,“怎么说?”
费锦司转动方向盘,“人心隔肚皮,你永远不知我心中所想,我也永远不知你心中所想。”
“所以?”
“一切以自己的感受为准。如果你觉得我爱上了你,那就是爱上了,哪怕我内心毫无波澜。如果你觉得我根本不爱你,那就是不爱,哪怕我内心是喜欢你的。”
叶迎讽刺,“谬论,你在pua我?”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请一切以自己的真切感受为准。”
“行吧,我感受到了,你想折磨我。”
费锦司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