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迎失笑,“我一天都在你面前,你还想我啊?”
“你在我面前,我更想你,并且,你不懂我怎么想的。”
“好吧,贫嘴的男人。”嘴真甜!
很快,祝寿厅里又恢复了热闹,好似刚才的那些事情都没发生过。
另一边。
厉北枭将女孩直接拽上了车,车子发动,直接往他的别墅而去
“我我也没办法。”车上,蓝樱儿低着头,惊恐地解释,“我不想碰钢琴的,我没有故意忤逆你。”
男人一直没说话,英俊的脸目视前方,但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她不敢看他的手。
明明那么修长好看的手,怎么发起怒来这么可怕?
她觉得,下一秒,他就会掐断她的脖子!
到了别墅门口,蓝樱儿意识到什么,拽着车门不想下车。
男人英俊的脸一寸寸逼近,骇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部,声音沉得发冷,“不想回家里,是想我在车里?”
“”
“好,满足你。”
“别!”蓝樱儿眼眶红了,“别在这里,我下车就是了。”
一路上,她走得很慢,连腿都是软的。
去祝寿宴之前,他已经折腾了她
好几个小时。
现在又要
似乎是嫌弃女孩走得太慢,厉北枭拉住她的手,直接拽上了二楼。
抬脚踢上门。
将她扔在床上,不由分说便覆了过去
浮浮沉沉,疼痛难忍。
为什么?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明明,她不是坏女孩。
只是因为她爱他吗?
所以这一切就顺理成章发生了?
她想哭,但不敢,怕惹他又不高兴。
她想,只要不反抗,忍下去,他发泄完了就没事了。
厉北枭盯着身下女孩的小脸,眼神愈发幽暗,他用虎口掐住她的下巴,字字如同铁律,“从明天起,你不许再离开这里半步。”
又是囚禁吗?蓝樱儿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这将近四年的时间里,她出门的时间很少,每次想出去走走,都要看他的脸色,百般讨好他才能达成所愿。
她不仅是他的工具,更像是提线木偶,不,是奴隶。
她哪有人权可言?
她没做错事,到底为什么要容忍他一直肆无忌惮伤害她啊?
“看着我。”
是命令。
厉北枭看着女孩一点点看向自己,只是那如玻璃一样的漆黑瞳仁,毫无温度和情绪可
言,了无生气
“你是我的。”
从牙关中挤出这四个字后,他低头攫住她的唇,发了狠汲取他想要的蜜液
另一边。
祝寿宴散了。
宾客各回各家。
只有陆怀渊满心惆怅,欲言又止。
他很难受。
喜欢的女孩被带走了,会遭遇什么,可想而知。
可是,现在他还不够强大,根本无法救走她。
申子花看透了他的心事,毕竟那么多年挚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怀渊,走吧。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回去强大自己。”
“好。”男人红了眼眶,只能先离开。
莫母已经彻底恢复了。
她想找到白潇道谢,但人已经走了。
莫紫嫣带着父母回了莫家。
一同而来的还有明澜。
“你先回去吧,我爸妈没事了。”
“好。”明澜担心道:“有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好。”
等到明澜走了,莫紫嫣才去自己的卧室洗了澡,躺在床上休息。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做梦。
白潇救了母亲,这一点,她是感激他的。
但另一方面,她又从骨子里恨他。
如果他爱她,她和孩子就不会遭
受这一切了,她可以光明正大牵着他的手,告诉所有人,孩子的爸爸是他白潇。
可转念一想,她怎么会有如此卑鄙的念头?
他不爱她,难道错了吗?
没有人规定,她爱他,他就必须也爱上她。
终究,是她骨子里的自私在作祟。
但她承认,没那么快彻底放下他。
现在,她有明澜,以后她会有很好的家庭。
所以,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忘记白潇,这是对明澜的尊重和负责。
夜,渐渐深了。
白潇的车子停在莫家门口。
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心里万般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