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眼,满脸的不在乎。
“就烫伤一块?刘芳心,你拍拍你的良心,三个月前心心急着吃排骨,让锅烫了一下手指
,只是红了一点,你折腾着我半夜去买药的时候呢!你看然然这手都成什么样了!”他吼着,就拉着晏然的手往前,想让刘芳心看清楚。
可晏然却往后躲,懒得让她看一眼。
晏建宾不敢用力,感觉这孩子都不肯给刘芳心看,他一点也不怪晏然与刘芳心生分,只是悲愤交加,一口气闷在心里,“然然走,咱们去医院。”
晏然也不逞强,跟着晏建宾出去。
晏建宾回身关门的时候,警告道:“刘芳心,我说过,只要我不同意晏然不上学,她自己点头了都不行!你最好把这个心思歇了,如果你非让然然不上学,干脆两个都别上!如果你觉得心心自己照顾不了自己不方便,那就留在家里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再去上学!”
说完,他就甩上门,拉着晏然去医院。
“水泡破了,就容易感染,最近别碰水。”护士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叮嘱道。
晏然疼得小脸惨白,却忍着没吭声。晏建宾看着都觉得疼,头皮隐隐地发麻。
此时他认真地看小女儿的手,才发现,她的手上早早地被磨出了许多粗茧,有读书写字造成的,更多的是干活造成的。
这哪像一个十七岁小姑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