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营长此时正在和汪市长,刘洋二人坐在一起,慢慢悠悠的品着茶,谈着话。
听到了对讲机里传来的话,立马是把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破口大骂,“杨涛,你他妈的个废物,这么多人还能让人给跑了。”
旁边的汪市长失笑道,“魏老弟啊,跑了个蒋伟算不了什么,这都是小事情。杀死了个柳林,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刘洋也是恭喜道,“是啊,我们还得提前恭喜老弟了。”
魏营长当真是变脸包快的,随即一脸平静的吩咐道,“听见没有,赶紧把柳林的尸体给我带回来,出了差错,我让你没好果子吃。”
等放下对讲机后,又打着笑脸,对着刘洋二人道,“同喜同喜,都是大家的功劳,这都多亏了二位给的机会。”
天光有暗,黄昏日落,星云闪空,月明影下。晚上时分,一辆车开到了这个宁静的小村庄。
付过钱之后,老邵开着夜车回去了。蒋伟把孩子归还了他们,脱掉了外套,把菜刀包了进去。随后深深弯腰向北而鞠,等直起身后,又面向小孩父亲鞠了一躬。随后从其背上接过了李风。
李风当时在车上一路的颠簸,已是苏醒了过来。身上的伤口早已被小孩父亲用衣布给简易包扎了起来。
他苍白无力,但还是坚强的微笑着,对小孩一家人示以歉意。
行行走走,到了一处门屋,敲了敲门,喊了声“爸,妈,我回来了。”
家中的两个老人连忙披上外套,从屋里走了出来。
开门后,小孩爷爷摸摸了孙子的头,“走走,都赶快进来。”
屋里灯光明,电视机还在放着电视,显然是二老没有睡下,坐在这等孩子回来。
小孩奶奶责怪道,“怎么这么晚回来了,不能早上来吗?天这么黑。”
小孩父亲苦笑一声,他就是早上来的,只不过坐的是黑面包车,下午四五点钟才给父母打的电话,说自己正回来呢。“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最近城里不太平,我这不得赶紧回来嘛。”
小孩爷爷这边,刚招呼完蒋伟把李风放在床上,出来拉着小孩父亲到一边小声的问道,“大宝,你是不是在外边惹什么祸了,那是怎么回事?”
大宝小声说道,“爸,这二人是干那个的,这事千万别让村里的其他人知道了。”
小孩爷爷瞬间会意了起来,近好多年,有许多有志之士都干着反政府的事,就像是几百年前的革命。
随后和家人都说了几句后,大宝就走向了李风躺着的房间。然后其就把之前蒋伟在车上给他的钱,又递到了蒋伟手上。
蒋伟愣了愣,又推了回去,“所许兄,你这是干什么?”
李放诺拍了拍他的手,“正光兄啊,你们都是干大事的,这钱我不能拿。”
李风起了起身子,往床头后靠了下, “所许兄,你就收下吧,之前事态紧急,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李放诺怄不过二人,只好又把钱装回了兜里,“静平兄,这道歉的话,在车上已经说过了,就不必再要如此了。”
李放诺是挺佩服他们这种人的,他也是个心怀志气的青年,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也可以热血,但是他上有父母,下有老婆孩子。唉,世事总难,有心无力。
三人谈了一会后,蒋伟和李放诺就走出了房间,留下李风睡下休息了。
随后,蒋伟与堂屋中的小孩爷爷说几句话后,就抱着李放诺妻子准备的被子,去到二楼去休息了。
李放诺让着妻子早些去休息,自己还要和父亲说会话。其妻子给倒了两杯水后,就先进屋休息了。
李放诺喝点水,润了润干燥的喉咙后,皱眉道,“爸,这附近有没有能治伤的郎中?”
李父思索了下后,想起了之前有段时间村里张家的孩子被发疯了的狗掉了一块肉,当时好像请了一个什么著名的郎中,于是就立即说道,“治这伤的,我不知道有没有,但是那个人应该能治,等明天我去问问。”
李放诺大喜过望,看来静平兄的伤势有救了,“那太好了。”
昼夜交替,时间真理。众人都沉沉的入睡后,睁眼闭眼,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清早了。
李放诺首先就看了明涛市的早报,上面说昨日反动组织复古会次长柳林煽动群众,意图不轨,被就地击毙,同伙蒋伟在逃。
同时秋合省理谈市和长风省有德市也同一时间播报了昨日的游行事件,其复古会贼首江海在逃,次长全尚弃暗投明。
在吃过早饭后,李父带着李放诺去到了张家,询问了一番,然后要到了老郎中所在的地址和电话。
打了电话之后,老郎中表示自己看病救人有个规矩,那需要上门去请他。李父不放心李放诺去县城里,说不定正通缉着他们呢,于是就自己前往了县城。
坐在公交车上,几十分钟就到了。在一个巷子里,备上了厚礼,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