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言看着很高兴的先生,也是受到了感染,蹦蹦跳跳的去找自己父亲去了。
此时的李放诺夫妇二人,正在和墨玉在客厅里聊着天。
李重言进来后,就喊着,“爸,爸,先生让你过去,他说他找到什么了。”
李放诺砰的一下把手中的茶杯放了下去,茶水飞溅了出来,一旁的李夫人笑着说,“看给他急的,李先生就在书房里,又不会跑掉。”
李放诺是真的很激动,之前在李风养伤的一段时间里,他就劝过李风,没必要执着于前人的经验,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奈何李风始终相信,书里一定是有着希望的,前人的希望,后人的希望,都会出现在书里。
李风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段时间以来,他读了各种史书,他才发现他错了,书里不会有救国的方法,救国的永远都是不信书的人。书言“臣民以忠君报国”,人言“君以苍生为活”。似乎人很多时候都是不信书的,只在乎自己的脚下之路。
来回了几步后,李风坐了下去,摇了摇头,叹息道,“我李静平还真是昏了眼啊。”
片刻,李放诺走了进来,“静平兄,你所寻到何种变革之方法了?”
李风摇了摇头,“没有,书中有着黄金屋有着言如玉,有着种种,但单单不会有能适应现代之方法。”
李放诺闻言也没有露出失望的神情,那感受到了李风发自内心的喜悦,就知道后面一定还有石破天惊的话。
李风上前为李放诺拉了拉椅子,“所许兄,你坐,你听我慢慢跟你道来。”
待李放诺坐下后,李风也回位置上坐了下去。紧接着就说,“所许兄,你认为能用什么简短的话语来概括史书?”
李放诺略加思索了一下,就想到了,“权”。
李风哈哈大笑起来,“所许兄的见解还真是够简短的啊。”
李放诺着急的说,“你就别打趣我了,你叫我来,总不至于就谈论些这吧,之前你伤还没好的时候,我们二人不也是天南地北的聊吗。”
李风也没有继续卖着关子,“我倒是认为,浩瀚史书之中,不管写什么,权也好,名也好,利也罢,终究是离不开一个人字的。”
李放诺还是不明白李风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静平兄啊,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老是在这钓我的胃口,就没意思了。”
李风翻了个白眼,“这还不是你一会插一嘴,一会插一嘴的。”
李放诺脸有些涨红,摸了摸头,“好好好,是我太着急了,我这就把嘴给紧闭上。”
李风也是收起了笑意,一脸的严肃,“我观书这么长时间,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了,忘记了那一个‘人’字。”
“变革,经济,政治,军事,士农工商等等,这些的一切的一切都离不开人。人者,文武之预备德也。所以,国家之兴亡,是由人民群众所决定的,而人民群众缺少一个道路上的领路人,一但这个领路人为这个‘人’装备上武和文,那么这顺应天德的路,就将势无可挡。”
晚夜之风许微凉,不觉肚中闹腾慌。
李风和李放诺二人在书房中不断的谈论着,丝毫不在意天色已黑。
这时,墨玉和李夫人二人走了过来,让两人去吃饭去,两人这次意犹未尽的停止了这次的探讨。
吃饭的时候,李风看见饭,又止不住的感慨,“也不知道这还能撑多长时间。”
李放诺这几天也在为粮食的事情发愁,近来的粮食,蔬菜等都卖的非常的贵,而且还不一定能卖的到,一片末日景象的情况。“唉,世道如此,真没吃的了,就进山林,那些畜牲身上肉也不少。”
李老爷子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这些狗日的畜牲,前几天村里阿成他爸和小保他爸夜晚巡逻的时候,还被几条狼狗咬死了。”
这件事情李放诺和李风二人也知道,他们两个也是守卫队的,不过二人白天都是在屋里读书,晚上才一起去巡逻。当时守卫队众人赶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阿成他爸和小保他爸气都出多进少了。
李一来也是跟着一起叹息道,“老了老了,终究是不中用了,不然晚上我也跟你们一起保卫村子了。”
李老子爷安慰了一句李一来,“老哥你啊,你也不能这么说,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你我也都年轻过,如今正是他们这些青年人的世界了,我们所能做的,就是不去拖累他们。”
李一来拿起李老爷子刚给他满上的酒,就与李老子爷碰了碰杯,随即一饮而尽。
李风听着父亲剧烈的咳嗽声,也是赶忙拍着其的后背,“爸,你说你这一下子喝那么多干嘛。”
李一来缓过了劲后,就笑着说,“没事没事,你爸我这身体不是因为那什么异变好多了吗,我这喝了一辈子酒了,有病那段时间忍的是真难受啊。”
李风偷偷的给墨玉使了个眼神,墨玉立马就上前来把李一来身前的酒给收走了,还让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