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很深的红色,另外隐隐约约,有一道很浅很浅的印记。
不仔细看,几乎察觉不到。
冰清不死心,又重新做了一回。
还是一样的结果。
她将测试的东西全都丢掉,回到办公室以后,打开电脑搜索。
网上有人说,这叫做弱阳性。
有可能是很早期的怀孕,但也有可能是假阳性现象。
如果有疑问,可以去医院验血清hcg进行明确,是否怀孕,最早受孕七天可以测出来。
她看着电脑,怔怔发愣。
心情有些浮躁,思绪乱了。
另一边。
尊权御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绵
延的美景出神。
“阿嚏。”冷不防,他打了一个喷嚏。
季浩洋瞟过来,“权御,你感冒了?昨晚着凉了?”
他没敢继续问,今天尊权御一直到中午才出现在圣庭集团。
昨晚,他也不知道,尊权御最后将ta律师怎样了。
总之,今天尊权御来了以后,几乎没有开口,表情深沉。
还是不要打听为妙。
尊权御皱眉,否认,“没有。”
脑中,回想起昨晚。
她睡着了。
他将她抱至房间里,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刚想离开,谁知她死死抱着他的手臂不
放,他想挣脱,反作用力却令他一道跌入床中间。
她好像有点冷,本能地向着温暖靠拢,起先只是抱紧他的手臂,渐渐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想推开她,见她睡得安心。
他又不忍,最后只得在她的身边躺下,让她枕在自己臂弯里。
房间里,灯光朦胧微黄。
映照下,她肌肤晶莹剔透,泛着粉嫩的光泽。
他的呼吸有些紧,有股热气涌上来,直往上冒,全身温度都高了起来。
反复深呼吸,他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心跳。
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决定起身。
然而,她迷迷糊糊
地翻过来,整条腿挂在他的身上,勾住他的腰身。
他闷哼一声,赶紧握住她造次的脚踝。
她也太会找地方放了。
他感觉自己要被她折磨疯了,像受到催化剂一样,迅速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他无奈地望了望熟睡中的她。
自己怎么了?常年禁锢克制自己,轻易不会被撩拨。
她一直缠绕着他。
他最终没有推开她,一直这样忍到清晨。
她终于翻身睡到另一边。
他才得以起床。
全身都被她压麻了,僵硬无比,起初动不了,良久才缓过来。
某处地方更是经历了整晚的煎熬
。
给她盖好被子。
走进浴室,打开冷水,他不断地冲刷着自己。
脑海里,昨夜绵长的吻,和她甜美的睡颜,交织在一起。
她什么都不知道,对他来说,却是整晚非人的折磨。
他闭上眼睛,慢慢地平息体内的异样……
“阿嚏。”
尊权御从回忆中醒神,接连又打了几个喷嚏。
该死的,季浩洋说中了。
肯定是早上反复冲冷水澡,他感冒了。
季浩洋撇撇嘴,还说没感冒?
他起身,“我让医生给你开点药。”
“等等。”尊权御突然喊住他。
季浩洋转身,“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