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正经一点!”舒皖一把推开他,差点都要被他压窒息了。
“夜黑风高的,又在这么舒舒服服的大床上,老婆就躺在床边,要怎么正经?”
要是这样还能正经,他才是无能吧?
“你这嘴巴是不是和卫旭那家伙学的?越来越懂调戏女人了哈。”
“那不同,他是调戏所有人,我就只调戏你一个。”
顾霸总为了可以摆脱,只能喝汤暂时无法吃肉的噩梦,不但长了嘴,嘴巴还抹了蜜,那甜言蜜语天天变着花样的张嘴就来。
舒皖被他逗笑,非常受用,想了想决定直接问他:
“刚我在你的书房找钢笔,无意中打开了柜筒,发现了一幅画,正好就是我当年拍卖的那一幅,为何会在你这?”
她的话让顾云霆一愣,压根没想到她的话题转变的这么快,一时之间抿住了唇。
“怎么不说话?难道不是你拍下的?”见他不说
话,舒皖有点急。
“是我拍下的。”他点了点头,老实承认。
舒皖见他肯定的认了以后,这才放下心来,心中一喜,试探性的又问:
“那你为何一直没和我说?还有你那么久之前就开始留意我啦?”
其实她想说,是不是那么久之前就喜欢上她了?
可她没自信那么问,毕竟要真的是那样,他们第一次的婚姻也不会如此悲痛的收场。
更不会有童心薇这个白月光什么事,幸好白月光事件已经搞清楚了。
舒皖有时候还挺怨这个男人的,怪他以前不长嘴,如果他以前能直接解释清楚,她也用不着如此误会。
也许,那时候人家都还没喜欢上自己,压根不屑于解释吧。
大家就这么几分钟的沉默,舒皖的脑子里已经胡思乱想了好多个可能性。
“没什么,就是当时年轻无聊,随意拍下罢了。”
“随意拍下却出这么高
的价?”舒皖忍不住反问。
“顾氏最不缺的就是钱。”
舒皖:……
她竟然无法反驳!行吧,全国人民都知道,顾家的确最不缺的就是大家都缺的爷爷。
“那你为何一直藏在这,也不和我说?”舒皖还是不死心。
“也没有藏,就随手放柜筒罢了。”
舒皖:……
行吧,他说的好诚实没毛病,要真是上心,早就镶边裱起来了,哪里会随意丢在柜筒,还不屑和她提起。
行吧,看来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想多了。
“好吧,那我知道了,赶紧睡吧,好累。”
某人都把天聊死了,她觉得胸口闷闷的,可也并没有怪他,毕竟都是陈年往事了。
早知道就不问了,糟心!
顾云霆也没再吭声,但还是很主动的把人搂在怀里。
其实他并非随意拍下,而是因为是她画的,只因是她画的,才会特意拍下这一幅在外人看起
来很普通的画。
更是因为害怕被别人抢走,才开出无人会竞拍的高价格。
放在柜筒并不是随意放那,而是因为他习惯了,每当自己遇到烦心事的时候,都会拿出来看一看。
感觉只有这样,才能抚平自己烦躁的心。
之所以他不说,也是因为他想起了登记那年他们的初夜,她喊了别人的名字。
【阿笙。】
这个事情让顾云霆一直耿耿于怀,觉得这个女人心里一早就有了别人。
哪怕以前她对自己积极主动,变着花样讨好自己,可自己不过就是个替代品。
他就算现在承认,自己是特意拍下她的画又如何,那时她的心里,装的也不是自己。
还不如将这事压到心底深处,别再提起好了。
顾云霆认为,只要他们现在能互通心意,能够彼此只有对方,以前的事就当做过往云烟,一笔勾销吧。
已经习惯了被某人抱着入
睡的舒皖,并没有察觉到男人心里的情感波动,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她和顾云霆其实也有着相同的想法,就是不想再计较以前的事,不去在意以前他并不爱自己的事实。
只要想在大家彼此互通心意,彼此珍惜对方,能够携手走完这辈子就够了。
一切都往前看,不回头。
……
接下来的好几天,薛家那边都没有动静,也没见薛振轩联系舒皖说回薛家的事。
舒皖也不急,更没有主动找他,而是继续将心思放在了工作上。
比起见薛振轩,她似乎更想争取机会能见q女士一面呢。
晚上,提钱退休清吧。
“哎哟,咱们老婆奴的顾霸总,终于舍得不围着老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