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
“啊？”
里里手里的手机在疯狂震动，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沈默寒重新开口，“我说，我现在想找女朋友还来得及吗？”
里里顿了一下，随即缓缓站直身子，“当然！你现在还是很有市场的！按照晋瑶瑶那天粘你的程度，应该不会嫌弃你吧？”
沈默寒拧眉，“我对晋瑶……”
话没说完，里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划下了接听键，“喂，九儿姐姐？”
她一边说话，一边朝他摆摆手，快步朝电梯走去。
声音消失在电梯里。
沈默寒站在门口，一张脸黑沉沉的。
死丫头。
什么时候打电话不好，偏偏挑这个时间点……
沈清酒其实上午就想打电话关心，但是唐果在群里报了平安，说姜离两姐妹没事，白天正在休息，她就没打扰。
等晚上拍摄结束，就是这时候了。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我要报警了，以为你又出事了呢？”
“你省省吧，我还没追究你这么晚才打电话呢！”
里里声音顿时转变，“妹妹这次差点真回不来，你们这些塑料姐姐，一点都不关心！
问候电话都不知道打一个！”
“不是，唐果说你们在休息！而且我也问过我哥了，他说你活蹦乱跳的！”
“活蹦乱跳的就可以了吗？我受的是内伤，千疮百孔！”
“……”
电话那头顿了下，试探性询问，“那，内伤怎么办呢？怎么能治？”
电梯门叮的一声，停在了二十一层。
里里迈步走出去，毫不犹豫的狮子大开口。
“至少六位数吧。”
“……”
那头沉默了。
里里退而求其次，“要是不行的话，五位数也能勉勉强强……”
话音还没落下，手机震动了一声，她拿下来看了一眼，对话框里，沈清酒给她转账二十四万。
她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小嘴微张，她就是过嘴瘾哎。
豪气姐妹，在线打钱？
以前开这种玩笑，也没见她转账这么流畅啊！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背着姐妹偷偷暴富了！”她反手一个点击收款，顺便追问。
那头声音淡淡，“我再怎么暴富，也没办法一夜之间继承千亿家产。”
里里无声点头，指纹开锁进屋，“那倒是，不过我现在还没坐稳位置，等坐稳了，一定斥巨资捧你为内娱一姐！”
“这个大饼我收了，不是，你刚回家？你姐姐不是说你下午就回了吗？”沈·福尔摩斯·清酒听见‘欢迎回家’的声响疑惑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