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挽看出沈清澜的视线一直在席慕深身上,而那种爱恨交缠的视线,不由抽了口气。
沈清澜望着萧挽,淡淡说道:“胡说八道什么?不过是睡了几次,男人嘛,生活调剂品。”
既然离婚了,她便不会吃回头草,最多也就将席慕深当鸭子睡,补偿自己独守空闺这么多年。
“萧小姐,麻烦你给我调一杯血腥玛丽。”
傅潇潇靠在席慕深手臂旁边,朝着萧挽笑吟吟吩咐。
血腥玛丽不好调,萧挽不是很熟练,她将目光看向沈清澜。
“血腥玛丽不适合傅小姐,不如我给你调蓝色妖姬吧。”
沈清澜收敛心神,抬头询问。
血腥玛丽太霸,很烈,傅潇潇长得这么柔,竟然喜欢喝这么烈的酒。
“你会蓝色妖姬。”
“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酒品,若是你会调雪顶之王,我给你十万。”
一个长相流里流气的男人一副轻蔑的表情扫向沈清澜。
沈清澜拿起一旁的调酒用具,语气平静问:“十万,可是认真的?”
果然都是一群地主家的傻儿子,花十万买一杯雪顶之王,还真是出息。
她就喜欢赚这些地主家儿子的钱。
“自然。”
“就看你调出来的能不能让我满
意。”
男人坐在沈清澜对面的位置,讥诮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不过沈清澜倒是没说话。
她微笑道:“那么我今天让你心服口服。”
沈清澜动作流畅开始调酒。
一杯雪顶之王,在高级调酒师手里一杯是两三万,顶级的雪顶之王,最高价格是五万。
沈清澜的雪顶之王,自然是拼过市场中的一切高档酒。
她利落的动作让所有人眼前一亮。
席慕深单手撑着下巴,黑眸闪烁着古怪,这女人的怎么看着……有点像是沈清澜?
“阿深,你认识那个调酒师吗?”
女人都是天生敏感的,傅潇潇察觉到席慕深的一双眼都在沈清澜身上,垂在一侧的手用力握紧。
长相普通到不行的女人,有什么吸引力?
那个女人,席慕深倒是没有放在眼里。
“那个女人”自然指的是席慕深的前妻,被错认的萧挽。
“不认识。”
席慕深见傅潇潇一直贴着自己,他眉头紧锁,跟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好了。”
傅潇潇不满席慕深对自己的疏离,她就要再次靠过去的时候,沈清澜已经将雪顶之王调制出来递给对方。
刚才还对沈清澜不屑一顾的男人在看到她调出这么诱
人色泽的雪顶之王后,陷入沉思。
这个女人,似乎看着有些本事。
“先生不品尝一下。”
沈清澜见男人端着酒杯却没有喝,她提醒道。
男人瞥了沈清澜一眼,语气依旧倨傲:“要是不好喝,你要赔我五十万。”
趁火打劫?
萧挽感觉自己手痒,很想要动手将眼前这个男人揍扁。
沈清澜拍了一下萧挽的手,示意萧挽不需要在意。
萧挽鼓起腮帮子,只能憋着火气不说话。
“当然。”
沈清澜平凡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可是睚眦必报的人,他这么无礼,她必须要多赚他钱。
“陈少,尝一下,不行我们让她陪睡。”
“长得这么丑,就算陪睡也是陈少吃大亏。”
周围的人开始起哄,沈清澜用余光看向席慕深那边,见他一直低头看手机,胸口莫名发闷的厉害。
“都别说了,让我尝尝就知道。”
被称为陈少的男人看了自己起哄的朋友,捏着酒杯抿了口雪顶之王。
当他品尝第一口的时候,陈少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陈少的变化。
“陈少,感觉如何?”
一个瘦高的男人见陈少尝了后没说话,忍不住问。
“你怎么调出来的?你知道调酒师杰少吗?”
杰少?那是沈清澜的徒孙呢。
跟她拜师的人可多了,这个叫杰少的人,在调酒这一行的确有很大的名气。
“不了解呢。”
沈清澜不卑不吭回答。
“他可是顶级调酒师,他调出来的雪顶之王我喝过最好喝的,不过你这个……比他调的更好喝。”
“陈少可喜欢?”
“诺,十万。”
陈少直接丢给沈清澜一叠十万的钞票,萧挽眼睛都看直了。
她很不客气将钱塞进身后的小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