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发落,重则头项被踩。
这是无奈之举。
此外,我能书写,亦能说些上古之事。
胡人来袭时,更是与屯军一同上阵冲杀!
难道这些还不能证明我一心向秦?一心归秦?
且后将军之前已经询问过,也认可我一腔赤子之心。
如此待我,我不服气。
传扬出去,更会让有归秦心念之人胆寒与不耻!”
军侯咧嘴笑道:“没想到还长了一张巧嘴。
先前能够退敌,乃我大秦锐士用命!
没有马镫,依旧可将胡人打得屁滚尿流!
你所谓的书写,可有一字是全,只有胡儿没学明白才会书写成此样。
你所言能说上古之事。更坐实你为胡人细作。
哪有不知近家之事而知远事,更何况你这远事还与黄氏无光。
你口口声声说要归秦,有谁能信?!”
对军侯忍耐已久的王昂,立刻迈步走出大喝了一声:“我信!”
“我信!”
“我亦信!”
“我等同样信!”
……
一众屯兵也同样早看军侯不顺眼,王昂的话音刚落下,就都跟着齐声高喊起来。
一旁的更卒心里也是气愤难当。
如果没有黄品急迫之下想出的法子,整个营盘里的人都将命丧胡人之手。
书令他们与有传上去,将战况说得清清楚楚。
上边居然还把黄品当胡人细作来看,简直是狗屎蒙了心。
看到屯卒高呼了起来,几百更卒气愤之下,纷纷跟着大喝了起来。
“吾等亦信!”
“吾等亦信!”
……
正在筑城的那些城旦离着这边不远,但军侯与黄品具体说了什么却听不太清。
不过眼神却都不错,军侯与白玉分别拔剑看得真切,又听到屯兵与更卒又都纷纷高呼。
胆子大一些的城旦马上询问更卒,得知了缘由后,这些城旦同样气得义愤填膺。
不顾会不会加重刑罚,同样跟着高声呼喝起来。
霎时间,一声声‘吾信’刺破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