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并且已经结痂没有感染的迹象。
黄品舒了一口气的同时,用力甩掉王昂的手。
“你之前的话,我听着心里还舒坦些。”一直没吭声的王昂先是语气沮丧的应了一声,随后抬手右手指着心口道:“我心思是赶不上你,可我又不是傻子。能听不出后边那句分明就是生了嫌隙?”
用力在脸颊上揉搓了一下,王昂将身体用力靠在路旁的院墙上,红着眼睛看向黄品道:“兄长干得简直就是不仁不义的非人子之事。
且不说你与王家的情谊,就算是衡量利弊他都没琢磨明白。
就算与李斯有了姻亲关系又能如何?
李家不但不能帮着他在军中更上一步,还要让军中之人所不齿。
只为了些眼前小利,就要转头对腹心之人插上利刃?
今后有谁会看得起王家,又有谁肯或是敢跟着王家去获取功勋?”
握紧拳头用力在身后的墙上砸了一下,王昂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道:“你与王家,最初于明面上看着是兄长护了你。
可实际上王家除了从你那得尽了利,什么都没能给你。
我能升了勋爵,得了将军之职,更是与你沾了光。
就连从咸阳回来,你还在琢磨着与我一同谋划卑移山。
面对这样恩将仇报的事,我如何能不羞愧,又如何能不闹?
但凡换个心思正一些的,知道该如何做人的,都会跟我一个样。
若不是等着你回来,我早就用长剑抹了脖子。”
说完这些,王昂猛得将别在腰后的短刃一把给抽出来。